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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望著方羿緊鎖的眉頭,「既然如此,侯爺為何發愁?」
方羿眼眸深沉,嘆息道:「正是他太識大局,本侯才擔憂。被橫刀奪愛的恨意他一分都不宣洩,哪日做出無法掌控的事,本侯猝不及防。」
雲舒君慢悠悠搖著玉摺扇,笑得不食人間煙火,道:「侯爺多慮了,在下與國師同出一門,他雖會為情所困,但不會為情所用,更不會拿家國大事賭氣。孰公孰私,他拎得清楚,還請侯爺放心。」
這也正是方羿欣賞封若書的地方,那個翩翩如玉的人,向來將家國放在首位,雖重情義,卻也不愚情。
於是緊皺的眉頭微松,道:「但願如你所言。」想起昨夜情景,又問,「對了,安如意如何了?」
雲舒君的眼皮一跳,「侯夫人起得晚,但問其婢女,侯夫人似乎心情不佳。」
方羿想了想,心中盤算,道:「是麼」
少頃,安戈指著管家以及在他身後氣勢洶洶的家丁,勃然大怒。
「打我?憑什麼!」
管家和顏悅色道:「因為新婚之夜,侯夫人不顧侯爺,兀自大睡。今日侯爺早起上朝,侯夫人也沉睡不起,未有伺候侯爺更衣洗漱。不盡婦人之德,犯了家規,故而請家法十鞭。」
「鞭你個頭!」安戈破口大罵,「昨天晚上他把我扔到地上,一個人滾那麼大一張床,我沒找他說理,他還好意思找我麻煩?」
管家是見過大場面的,這樣的鬧騰對他而言不算什麼,神情仍舊不動山水,道:「並非侯爺找侯夫人麻煩,家法條例清晰,凡侯府中人無論身份高低,沒有例外。」
「沒有例外?」
「沒有。」
安戈頓時底氣十足,道:「這就好了。新婚當夜,丈夫把妻子扔下床睡涼地板,這個該怎麼罰?」
管家眼睛不動臉不動,道:「回侯夫人,家法裡沒有這一條。」
安戈眉毛一豎,「合著你們這侯府的家規,只規定女人和下人,不規定你們侯爺?」
「侯夫人莫要顧自揣測,侯爺行端身正,不需用家規約束。」
安戈冷笑兩聲,「你剛才又說沒有人例外,現在又說你們侯爺不用家規約束。難不成他不是人?」
管家心裡一咯噔,「侯夫人,您身為人妻,斷不可這樣辱罵侯爺!」
安戈一哼,「罵就罵了你敢把我怎麼樣?他長得人模狗樣不講人的道理,就是在高位子上坐久了,你們這群人慣的!」
管家左環右顧,嚇得冷汗如瀑,「請侯夫人快快住口!若是侯爺聽見,罪加一等,便不是十鞭這麼少了。」
「十鞭還少?那是沒抽你身上!」安戈徑直朝院門走,健步如飛,「那猴子在哪兒?我要找他算帳!」
管家連忙攔住,「侯爺上朝還沒回來,侯夫人莫要慌張,還是先請家法吧!」
「請你個頭!你以為我長這麼大就是給你打的?從來都只有我打別人,誰敢打我!」
安戈聲音凌厲,仗勢絲毫不遜那十個家丁。他不佔理的時候尚能無理取鬧,何況現在他得了理。
管家看他不服家規,又揣著方羿的命令不敢不從,於是一揮手,打算讓家丁用強,早打了這十鞭早了結。
不遠處,觀勢的雲舒君收了玉摺扇,道:「這迷倒八川男兒的奇女子,鬥嘴的功夫竟也不錯。」
江仲遠道:「屬下之前護送侯夫人回府時,也著實大吃一驚。」
方羿看著在院子裡上躥下跳躲避家丁的安戈,問道:「仲遠,你確定接回來的是安如意?」
江仲遠一愣,「侯爺何意?」
方羿想了想,又問:「有她的畫像麼?」
江仲遠答:「有的。未國王室規矩嚴,所有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