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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連姨娘沉默半晌,微不可查點了點頭,卻沒有答話。她怎麼能不懂,含之話裡的意思,這裡是白家,一輩子活在白家的人,頭頂上的,自然是白家能做的了主的人,任憑外人本事再大,誰能插手別人家事情一輩子?這次尚琪受罪,自己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她太過倚重珺瑤現在的地位。她不僅僅是忽視了尚琪讀書外其他的能力大小,也忘了,白謝兩家,都是朝中有地位的人,即便白含之嫁人不如珺瑤,可兩邊都是顯赫家世,白含之怎麼可能會如自己想的那樣無奈受委屈?反倒是珺瑤,地位愈高,會愈加辛苦。嫡庶之分,苦了珺瑤和尚琪。
看著連姨娘遠去,含之眼睛眯了起來,其實這次白尚琪真聰明瞭一回,她請老掌櫃重新開鋪子,確實另有目的。人都是貪心不足的,尤其是嚐到甜頭之後,很難不起其他心思。她原本只是想著不讓原來那間經營許久的老店一家獨大,才另下資本牽制。要不,等自己出嫁,白珺瑤要插手白家的事情,比自己容易。她不能冒這個險,讓連姨娘和白尚琪有機會為難林意寧。
誰知道白尚琪的少爺脾氣,最終卻幫了自己。為了面子請客白拿,自己也偷著大手大腳,這樣下來,上樑不正下樑歪的,夥計沒有小心思才怪。尤其是出了事不及時處理,反而用白家權勢壓人。還讓夥計動手打人,落了許多惡名聲。
當日寧王出面,饒是自己有理,也是不得不低頭,還好,因為與競華的交情,自己向他討了句準話。只此一回,她給白尚琪最好的,以後寧王可以幫忙,卻不能再這麼直白插手白家事宜,其餘,各憑本事。
含之推開書房的門,果然看到白恪明正拿著毛筆在紙上寫著什麼,她往裡面走幾步,腳步輕輕的並不打擾白恪明。等他擱下了筆,才出口喚道:“爹。”
白恪明抬頭,見是含之,露出笑來:“含之,這麼冷怎麼跑書房來了?”
含之走近,順手將書桌上的書整理好。歪著頭看寫好的大字:“爹,你寫的字越來越好了,我待見這兩個字。‘清歡’,有一句詞說‘人生有味是清歡’,我向來喜歡,爹也喜歡嗎?”
白恪明哈哈笑開:“到底是爹的女兒,爹剛才就是翻到了那句詞,一時感觸才寫了這倆字,可巧你就進來了。既然你喜歡,就拿去。”
含之道了謝,小心將字拿起看看,見墨還沒有乾透徹。仍舊將紙鋪放在書桌上,邊瞧邊說道:“爹,娘那裡正給我做衣裳呢。我昨兒問了掌櫃的,他說新進了一批上等的布料,你想添哪個顏色的衣裳?”
白恪明揹著手說:“爹的衣裳夠穿了,不用再添,跟你娘說,多幫你置辦幾身。”
含之抬頭,孩子一樣笑了:“爹,可不能再跟娘說了,都好幾箱子衣裳了,青落收拾的眼都花了。”
白恪明和藹的拍著含之:“不多,你喜歡就成。”他側過頭,看見含之手邊的賬本,笑著問:“你拿的什麼?”
含之一笑,拿起手邊的賬本遞過去:“爹,這是‘白記’這半年多的賬目,管家把它和其他幾家鋪子的賬本一起送我那裡去了,我想著具體情況我也摸不清楚,再說,我沒遇到過這種與外面牽扯大的債務的情況,就這麼接手更容易出錯,萬一處理不好,怕不利於咱家鋪子這麼多年贏來的聲譽。娘那裡一時脫不開身,我來向爹討個主意。”
白恪明看了賬本,臉色一下子沉了,他冷哼一聲,說道:“還顧著什麼聲譽,差不多都被他敗壞光了,不好好讀書,渾插手這些事,沒出息。”抬頭,看見含之有些擔憂的看著他,眼神放柔道:“含之,這事你就別管了,爹自會處理。”
含之要離開時,白恪明又喊住了她:“對了含之,堯瑱可能快回來了,今日早朝時,皇上說邊疆戰事穩定,會有一批將士先行還朝。”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