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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口開裂出的笑容如同小丑一般戲謔,丁婷緊緊地貼著窗戶,兩顆眼珠近乎要從眼眶裡脫落卻依舊執著的死死地盯著她,她操縱著那張血盆大口,輕聲的說了三個字。
「殺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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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晚期伏在窗柩邊撫去花瓣上的水滴。吊死鬼伸長了腦袋探到晚期身側,「晚姐今天這麼早回來?」
晚期看了她一眼,「怎麼?」
「沒什麼。」
「就是感覺你對那小姑娘挺上心。平常的時候,應該是天快亮才會回來。今天回來的早,有點稀罕。」
沾染過水滴的花瓣格外軟嫩,晚期忍不住用手一再摩挲,她的語氣淡淡,「只會一昧逃避的人最是可悲。」
「她認不清現實。」
「我為什麼要幫一個不願意抵抗的人?」
很明顯,桑葚被丁婷纏上了,可她卻放棄掙扎。晚期不止一次的幫她點破,可桑葚依舊保持著逆來順受的想法。要說是因為愧疚,這也實在可笑。這一次,晚期保持著冷眼旁觀的態度。
直到最後,桑葚還是沒有改變她原來的想法。晚期的失望寫在臉上,最後還是將她一把推了出去。
這樣的噩夢還會繼續,如果桑葚不作出改變,她的一生將會陷入無限的痛楚。
「這樣啊」吊死鬼拉長了聲調,她看起來有些欲言又止。
「還有事?」
「啊沒了沒了。」吊死鬼一邊把頭縮了回去,一邊嘀嘀咕咕,「我還想著什麼時候能再看看那小姑娘呢」
樹下,於飛早早的候著了,「我就說了吧,晚姐對那生抽姑娘賊上心。」
「給錢給錢。」
酒鬼稀里糊塗的掏了口袋,「我現在就是好奇那小姑娘長啥樣。」
餘靜將自己腦袋一點點安正,「我也。」
「要不咱一起,哪怕爬牆頭也行」
「行啊,我也可以躲水缸裡,反正總能看到的。」
幾個鬼就這麼明目張膽的議論起了偷見桑葚的事情。
計劃商量到幾乎快拍板,晚期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幾個鬼的身後。她幽幽的盯著他們。
「去。」她的語氣乾淨利落。
「只要你們有命。」
酒鬼弱弱的發言,「可是晚姐,我們已經沒命了啊」
「哦。」晚期慢條斯理的改了口,「只要你有魂去。」
門口,是一張碩大的猙獰血口。幾個鬼面面相覷,十分默契的一致保持了沉默。
於飛還想打哈哈矇混過去,「晚姐你這嘴怎麼拆下來的?看著還挺嚇人」
「如果你想看,我不介意再拆下來給你看看。」晚期抬了抬嘴角,露出了一個堪稱「笑」的表情。
赤裸裸的威脅。
於飛在嘴邊做了個拉拉鏈的手勢。
果然溫柔什麼的,都是隻有生抽姑娘才擁有的。於飛掏出手帕擦了擦自己流下的海帶般的眼淚,他簡直羨慕死了都。
不出意外的,桑葚被停職了。原因是高桂華在學校門前舉了橫幅,指名道姓的要桑葚血債血償。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很多,礙於輿論壓力,學校不得不將桑葚暫時停休在家。劉偉沒有給出回來的期限,桑葚猜自己大概不會回來了。於是她主動遞了呈辭。
她已經在家待了很長一段時間。每天夜裡,她都做噩夢。魘怪不再吞食噩夢,它只在自己身心崩潰時才會將她推出夢境。桑葚沒有辦法去明白為什麼。她也想不通為什麼。
這幾天,桑父也一直家裡外邊跑。他不僅要為自己的女兒討一個公道,更要起訴丁婷一家人。高桂華的行為已經對桑葚帶來了很大的影響,村子裡,桑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