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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死在這春宵一刻,溫柔鄉里,也不是不行。
湖面平靜,倒映著圓月,像按下了暫停鍵。
最後,雲澈憑著僅剩不多的理智,按住了他肆意妄為的大掌,嬌喘著:“哥,哥,水榭,這是水榭,會被人看到的。”
“大半夜誰敢來看,我挖了他眼睛。”雲琛的呼吸粗重,沒有停的意思。
一句鮮血淋淋的話,讓雲澈瞬間又清醒了幾分。
嗔嘖的瞪他,浴、室、書房,現在又是水榭,想想,她的臉也是不能要了,羞紅一片。
雲琛只好停下,睨著她觀察了幾秒,見丫頭來真的,忍著眼底散不盡的欲氣,妥協,橫抱起她大步往樓裡走去……
纏綿過後,她伏在他膛胸累的昏睡過去,他撫著她的蝴蝶骨,陷入回憶。
那時的他全靠母親的遺願支撐,跟著雲振華回來。
十一歲的他有了少年不該有的冰冷,他用冰冷偽裝著自己的膽怯。
宋文靜對他笑,他有感覺到溫暖,卻不敢也不知該如何回應,木愣愣的僵在那裡,看著陌生的一切。
直到一個瓷娃娃一樣的小小孩兒,笑嘻嘻走過來,牽著他的手,塞到他手裡一根棒棒糖,含糊不清的說著:“的的,糖。”他才回過神兒來。
他的童年,沒有糖果,只有嗜賭、嗜毒的父親的毆打,母親整日的眼淚,和一貧如洗的家境。
他人生中第一顆色彩斑斕的糖果,是他的小丫頭給的。
後來,他慢慢熟悉那裡的生活,起初人人看不起他,孩子們欺負他,大人們鄙視他,宋文靜又不是他的親生媽媽,他無處訴說。
偶爾宋文靜發現,會替他出頭,可他還是儘量不讓她發現,他不想讓她覺得自己是一個累贅。
他唯一不忌憚的就是那個小小的瓷娃娃,家裡沒人的時候,他擼起衣袖擦拭傷口,她會嘟起小嘴巴輕輕給他吹吹,還會一臉心疼的拍拍他說:“的的,不怕。”
再後來,雲振華調回來兩年,經常帶他去部隊,讓他跟著訓練,學習。
他就完全痴迷了,他那個時候徹底懂了,只有自己強大了,才不會被欺負,才能保護想保護的人。
他拼命的訓練、學習,每天回家都是一身臭汗,小娃娃會第一時間遞給他乾淨的毛巾跟拖鞋。
等他收拾完畢,她也會第一時間張開雙臂,一臉期待的喊著:“哥哥,抱抱。”然後她就成了他身上的掛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