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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看見沒看見。」
「繼續來繼續來。」
立秋推著強偉出門,雙雙把門合上。
陸珂保持那個姿勢沒動,「學長,你在尼格爾怎麼想的,我現在就是怎麼想的。」
因為熱愛,無懼安危。
她一向認準了事情就去做,對則盆滿缽滿,錯就撞牆回頭,擦乾血繼續往前走。
「我不同意。」許言臣平時聲色懾人,在她面前卻像只收起利爪的豹。他耐心地跟她擺事實講道理,「不是不讓你拍。前提是先把身體養好。」
大葉肺炎起病急,病程長,陸珂的病情又比較嚴重,最起碼需要一個月的時間來恢復。
「我現在很有感覺。接下來會小心的。」陸珂埋頭抵著他的額,鼻尖對著鼻尖輕蹭撒嬌,「就讓我拍完嘛?拍完馬上去找你。」
許言臣皺眉:「不行——」
態度太過冷硬,陸珂不悅,挑起他下巴:「我真的好了,要不現在來一發看看?」
許言臣目光朝下看著她,眼眸微咪:「你就躺在那動都不動,好意思說。」
陸珂悟了,鬆開手,俯身湊近:「那我這次在上面?」
許言臣:「等你徹底恢復吧。現在不適合劇烈運動。」
陸珂不想再跟他一本正經地探討這個問題,坐在他身上直接下通知:「要麼啪要麼拍,要麼啪了再拍。你看著辦吧。」
許言臣探手夠到床頭櫃上的手機,給強偉發了條語音:「在病房外面放個牌子,隨便你放什麼,不要讓人進來打擾。」
陸珂只是想撩他一下,他越冷靜她越想撩,但見那人真的開始有條不紊地解襯衫釦子,她瞬間如坐針氈。
「光天化日大可不必,啊大可不必。」陸珂說著要從他身上下去。
卻被按住了腰。
高原寒風凜冽,吹得窗戶啪嗒作響。室內動作極盡溫柔,偏偏惹她戰慄不已。
——
陸珂如願回到劇組,帶著一個經紀人,一個助理,一個半路大風颳來的生活助理。
許言臣給她的湯婆子裡灌滿熱水,目光注意到在拍的戲份,臉色不算好看。
導演喊卡後,陸珂向許言臣的方向跑過來,左唇角帶著烏紫淤紅,上面沾著幾縷鮮血。
許言臣把軍大衣給她披上,湯婆子放到她懷裡。陸珂看了眼他的神情:「我渴了。」
「杯子裡有水,自己喝。」果然在暗自生悶氣。
「我手忙不過來。」她說,「哎呦,這特效做得太真實了,我嘴巴都張不開。剛才我都沒敢喝水,就怕妝花了。」
水杯被插好吸管,吸管遞到她嘴邊。
「下一場還捱揍?」
「不捱了,下一場逃跑。」
濯玉在休息間外聽到兩人最後兩句對話,樂不可支,抬手叩門:「有時間聊會兒?」
「有啊。」陸珂點頭。
「這位……生活助理。怎麼稱呼?」
「叫他小許就行。」陸珂說。
濯玉態度和藹:「小許,你媽媽明董最近可好?」
大型社死現場。許言臣摘下口罩:「您好。我母親狀態還不錯。」
「要不是你爸媽,也沒有我的今天。」濯玉說,「你回去前跟我說一聲,我在這買到了正宗紅花和冬蟲夏草,捎給他們二位。可可也可以一起吃。」
「那謝謝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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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言臣的休假日即將結束,要回部裡報導。
回c市的飛機上,他座位旁突然來了個姑娘,香水味刺鼻,爆炸頭、大墨鏡,烈焰紅唇,胳膊上還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