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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不該,還是很想笑。
她平復了一下心情,跟許言臣說,「我不是故意的。你看這麼多年我連頭像都沒換過。」
「你對數字不是很敏感嗎?」許言臣說,「號碼怎麼還會留錯?」
「可能太激動了吧。」
這個道理無懈可擊,把當初的誤解和烏龍圓得天衣無縫,讓兩個人都沒法再苛責對方。
「我去開瓶紅酒。」陸珂說,「慶祝咱們重逢。」
真正意義上的重逢。
「可惜我過兩天就要去川南拍戲了。」陸珂說,「你有空的話來探班啊。」
「我看看有沒有時間。」部裡發了通知,讓他們幾個新就職的隨時待命,不知道哪天就要駐外。
「恩。不勉強。」
「你現在跟以前不太像。」骨架都有點變小,加上她出神入化的化妝術,和從前那個臉上有點兒嬰兒肥的陸呦呦幾乎判若兩人。
「是啊。好多人說我長變了,懷疑我去整容了。」陸珂從前像陸鳴多一點,現在反而更像母親南聞雅。
「好事。說明你沒長殘。」許言臣把杯子伸過來,陸珂心領神會,跟他碰杯。
「有道理。」
兩人又閒聊兩句,許言臣說,「時間不早了,你休息吧。」
「我最近睡眠質量不太好。」需要有人多聊天。
「多喝熱水。然後熱水泡腳。」說話間,他已經起身,來到門口。
「……」
她看了看他的神情,發現他是認真的。
「那晚安。」
「晚安。」
重溫故夢,月亮香甜。
《明著追》已經拍完了大半。
用許言臣的話說,若是按照天賦論,時簡是祖師爺賞飯吃。
「春華呢?」她問許言臣。
「她是老天爺追著餵飯吃。」
「那我呢?」她滿懷期待,向日葵一般昂起了燦爛的小臉等著他誇。
「照目前來看,你得自己搶飯吃。」
「……」
陸珂不服,仔細觀摩了時簡幾天,發現他演戲確實有點門道。在戲內時他就是角色本人,掌控能力一流,只是有時候出戲有些慢。
又看了網上流傳的春華拍戲的花絮,前一秒還在和周圍人談笑風生,到開拍時就變成了滿門忠良卻被抄家的女相,端莊與悲涼同在,傲骨和卑微並存,短短几分鐘,複雜的情緒被她表現得淋漓盡致。
業界最犀利的影評人也只點評了一句:收放自如。
由此,陸珂知道了天外有天,佩服之餘,更加潛心琢磨提升演技。
陸珂這天剛化完妝,聽立秋說了個好訊息,「我剛聽嵐姐說,春華回來了!」
「遊學結束啦?」天漸漸轉熱,陸珂用劇本給臉上扇著風,免得妝沒熬到開拍就花了。
「嗯!」立秋用力點頭,「而且她等會要來咱這,給你探班呢!」
「好事啊。」
旁邊一聲巨響,兩人回頭,原來是時簡拿桌子上的劇本時不小心碰翻了水杯。
「春華要來?」時簡聽到了她們倆的聊天。
立秋的臉因為興奮而漲紅,「是啊!聽嵐姐說已經出發了,這會兒應該快到了!」
陸珂交待她,「去買杯咖啡,冰美式吧,春華姐喜歡喝。」
立秋答應了,正要轉身出門,時簡突然說,「不要冰美式,買杯不加糖的紅棗燕麥牛奶。」
現在已經快傍晚了,那人要是喝了冰美式,晚上不是肚子疼就是睡不著覺。
偏偏那人還喜歡為口腹之慾折騰自己。
「我看看誰要把我的冰美式換掉。」春華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