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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珂尬得臉熱,他這話說得喝了燒酒還辣心。她頗有骨氣地關了和他的對話方塊,吃了幾口綠豆麵清火。
沒過幾秒,又忍不住點開許言臣的頭像,把給他的個人備註改成了「su插dog」。
人以類聚,狗以群分。再主動找他聊天,她就是狗。
刷了鍋和碗筷,百無聊賴,許言臣就在隔壁,她卻只能在這忍著,想著想著又開始抓心撓肝。
看了會兒劇本,那上面的字跟爬蚯蚓一樣,一個字也看不進去。
她索性翻出了昨天那段錄音的音訊,拖到許言臣說話那一段,來來回回聽了幾十遍。
她本身就是做美妝博主起家的,剪影片的功底不差。不一會兒,剪輯完畢,去繁存真,單單留了句「我女朋友,不勞煩你」,設成了鈴聲。
起床有他,哄睡由他。麻麻再也不用擔心她的睡眠了。
熱渴難當,口乾胸悶,頭上有根筋一跳一跳地疼。陸珂從夢魘中醒來,摸到床頭的鬧鐘,才堪堪過了午夜十二點。
她想下床倒點水喝,渾身軟綿綿地沒什麼力氣,自己探了一下額頭,手是熱的,也分不清額頭燙不燙。
陸珂摸到手機,發訊息給許言臣,「睡了嗎?」
「怎麼了。」他幾乎是秒回。
沒享受過這等待遇,陸珂有些受寵若驚,「你還沒睡啊。」
許言臣又問了一遍,「怎麼了?」
陸珂像抓到了救命稻草,「我又發燒了,起不來床,你能幫我倒點水吃藥嗎?」
「我沒有鑰匙。你那個助理呢?」
「她回去了。門口有個花盆,鑰匙在花盆底下。」
許言臣來得很快,裹著外面的寒風。
公寓都是同樣的結構,他熟門熟路地進了臥室,問她,「有醫藥箱嗎?體溫計有沒有。」
「恩……有藥,沒有體溫計。」陸珂嘴唇乾得皺皺巴巴,她抿了抿唇,「麻煩你幫我倒杯水,我吃點退燒藥就行了。」
許言臣過來摸了下她的額頭,他的手寬實溫暖,仍冰得她往被子裡又縮了縮。
「你燒得太厲害了。要去醫院打一針。」
「我不去。」那點抵抗在生病的狀態下顯得外強中乾,她軟軟地說,「冷,你讓我再睡會兒。」
許言臣拽了她被子,「由不得你。」
這一拽,兩人都愣住了。陸珂捂著胸,用盡全身力氣往下縮了縮,「你幹嘛!大牛忙!」
許言臣飛快而又無奈地鬆開手,被子如大片棉花糖往下落,重新把她包裹在裡面。
因為她剛剛往下滑的緣故,整個人都被蒙在了被子裡。
「誰知道你也有這習慣。」房間的溫度似乎又高了幾度。許言臣想起剛才看到的景象,那肌膚白軟細膩,他沒敢細看,此時此刻也不能再細想,他說,「我什麼也沒看見。」
「也?」被子中露出一個亂蓬蓬的腦袋,她整張臉紅得像小龍蝦,不知道是熱的還是羞的。
「裸|睡舒服,沒毛病。」他說,「我去給你拿水和藥。你再不退燒,毛病就大了。」
他端著杯水回來時,陸珂已經把自己裹成了大白蠶,連胳膊都沒露出來。
她沒精打采地靠在床頭,等著他投餵。
許言臣先餵她喝了口水,正準備把藥給她放嘴裡,「沒讓你咽這麼早,不吃藥了?」
「我都是先把藥放嘴裡……你不是嗎?」
許言臣不多廢話,塞了顆藥給她,又餵她喝了口水。
還有一顆,她說,「水快點,這藥有點苦。」
許言臣心想,就沒見過幾個像她這樣吃藥的,先把藥放在嘴裡,不苦才怪。
「你母親不是醫生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