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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穗額頭抵在他的肩膀,她忽然明白了為什麼。
以南宏遠及沈亦姚對她寥寥可無的感情,南穗深知他們並不會在她結婚時贈予些什麼,而傅景珩,他什麼都知道,也什麼都清楚。
他用南祁止這個哥哥的身份,為她所缺失的愛意撐腰。
第二天凌晨四點,南穗趴在床上睡得香甜。
傅景珩俯身看著南穗,捏著她的鼻尖,在她嘟囔睜眼時,他低頭吻了吻她的唇,喚她起來。
隨後,南穗不得已打了幾個哈欠從床上爬起來,兩人換了套休閒的衣服,出發去北山。
到了北山腳,意外地只有零星幾個遊客。
「咱們是不是起早了?」南穗也不戴帽子了,她側頭問,「你看來看日出的都沒有人。」
傅景珩牽著她的手,對她道:「今天週二。」
南穗「喔」了聲。
不是週末,來看日出的遊客不會很多。
這兒的空氣很清新,旁邊樹木蒼鬱,不遠處有空靈的鳥啼聲。
爬山到半道,南穗的雙腿已經累得不聽使喚,她問:「還沒到啊。」
傅景珩託著她,一手牽著她的手:「快了,再爬半個小時。」
南穗喘著氣,餘光看向旁邊的男人,和她不同,傅景珩走得很輕鬆,她忍不住道:「你身體真好。」
都二十七八了,爬了一個小時,連喘都不喘。
傅景珩抬手擦了擦她額頭的薄汗,他低低笑了:「至少得比你強健六年。」
「為什麼呀。」
後面沒反應。
南穗側頭望去,發現傅景珩的目光幽深而綿長。
他比她大六歲。
六年的時間,說短不短,可說長,也能算得上人生中的十三分之一。
他不想早在她前面離去,他不捨得在他離去後,她孤身一人。
這些話,傅景珩並不想告訴南穗。
他抬起她的下巴,對著她的唇咬了一口,他低笑著挾著漫不經心的語氣:「為了能給我們七七幸福,你說為什麼?」
南穗聽著他滿滿的暗示,她伸出掌心捂著他的唇:「大庭廣眾下,你能不能正經點。」
傅景珩眼眸清亮,瞳仁映著她的倒影,他輕啄著她的手心,隨後握著她的手腕往前走:「走了。」
南穗的手心還殘留著男人溫熱的氣息,她紅著臉,心臟噗通噗通地震動著。
到了山頂,兩人坐在觀景臺上,遠邊只有一座座起伏的山峰,淺淺的雲層隱於天際。
傅景珩環著她坐在石頭上,他摸了摸她手心,還是熱的,他問:「冷不冷?」
「不冷,我現在特別暖和。」
說著,南穗笑眯眯地往他懷裡鑽,男人被她動作弄得有些猝不及防,他雙手撐在石頭上,與她撞了個滿懷。
南穗抬頭,傅景珩低著頭,兩人四目相對。
他的眼神清澈明亮,眉眼間一如當年,意氣風發。
南穗看得心跳加速,她直起腰想要和他接吻,還未觸碰時,傅景珩唇角微揚,臉頰的梨渦微陷,他捧著她的臉頰轉了過去:「看日出。」
被迫轉走視線,南穗的話落在嗓子眼,而後驚呼地站起來,遠邊緩緩浮現一抹驕陽,將周圍的天空染成了橙色。
慢慢地,太陽升起來,圓圓的,像是一顆溏心蛋。
南穗震撼道:「好美啊。」
傅景珩站在她身後,下巴墊在她的腦袋上,他環著她,低沉「嗯」了聲。
隨後他看著她烏黑髮亮的眼眸和她明媚的面頰,唇角輕漾。
看完日出,兩人繼續往上爬。
休息了會兒,南穗滿身活力,拉著傅景珩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