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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在滑鼠的手在顫抖,他閉上眼,不敢再看錄影裡的人。
這時,耳邊傳來悠揚的鋼琴聲,傅景珩拿著手機走到天台,男人側身站立,這個位置能看到隔壁的天台。
晚風吹拂,他身影頎長,眸子裡的孤寂在掠過那抹映在天台昏黃溫暖的光時,轉瞬即逝。
那裡並沒有人。他知道,她正在房間內彈鋼琴。
遙望遠處的高樓大廈鱗次櫛比,和國外一樣的繁榮。
和那時不同的是,離她更近了。
可還是不夠,遠遠不夠。
內心的慾望像是漆黑的無底洞,永遠都不會被填平。
傅景珩給陳特助打了通電話,對面傳來恭敬的聲音:「傅總。」
他指尖輕輕敲打在天台欄杆,眼神凌冽:「去查南家和宋家最近的合作專案,在他們的利潤上再加20,明天我要見到合同。」
陳特助:「是。」
掛了電話,傅景珩轉身去了臥室,踏入的瞬間,隔壁的鋼琴聲不知何時換成了古典音樂,節奏感十足。
臥室裡的燈光揮灑在他側臉,他高大的影子覆在牆上,如同一隻巨獸,被窗外的風吹得張牙舞爪。
傅景珩斜靠在那面牆上,至少現在對他來講,這兒是日日夜夜,離她最近的地方。
他忍不住去聽。
聽她腳尖踮地的聲音,踢腿旋轉的聲音,聽她細細、小小的,因跳舞而發出的喘息聲。
一一
南穗喘著氣倒在瑜伽墊上,身上被汗水浸透,瓷白的面頰染上紅潤。
等緩過來勁兒後,南穗躺在瑜伽墊開始做舒緩動作。
晚上十點半,她去了浴室洗澡。
吹過頭髮,南穗細緻地護膚,塗抹身體乳,待全部完畢,她拿起手機上了床,發現有一個未接來電。
她開啟,發現有來自南父南宏遠的電話,和一條銀行轉帳記錄,和幾條微信資訊。
南穗抿著唇角,沒有回。
管家阿姨給她發了時間安排,明天是ulrica的兩周歲生日,需要她前去陪他玩耍。
第二天一早,因為要去西郊的賽馬場,南穗穿了身利落的衣服,她戴上墨鏡,塗了層橘紅色的口紅,然後出門。
管家留給她一輛紅色的邁凱倫,一路上,車窗外的風景由繁榮都市到荒涼偏僻的郊外。
賽馬場地很大,佔地約一千多畝。馬場周圍是還未開墾的地皮,最近南父和宋家掌權者準備合作買下這塊地皮,預計明年開發民宿或酒店專案。
下了車,南穗拎著包,準備去更衣室換私人馬術服。
誰知在登記臺旁,她遇到了同專業的趙原舒。大學幾年,趙原舒一直將她當成假想敵,兩個人的關係說不上好。
趙原舒簽完字抬頭就看到踏著陽光而來的南穗,眼裡滿是嫉妒。
她一身淺咖色的套裝,短褲及膝,露出兩條纖細白皙的腿,面板在陽光下是透明的白,拎的是奶白色、上方鑲著棕色皮的愛馬仕。
趙原舒「噗嗤」笑出聲:「喲,這不是南穗嗎,張老師不是在群裡說今年的迎新晚會是你的獨舞,怎麼不去排練,反倒來這兒瀟灑啊?」
一言一語,這兒的工作人員都聽出來了陰陽怪氣。
南穗輕飄飄地道:「管得著嘛你。」
說著她簽了名字,工作人員遞給她一張金卡和寄存衣服的鑰匙,南穗看也沒看趙原舒一眼,便走進更衣間。
趙原舒被她優越感的話氣得不輕,她呵了聲:「不就是勾搭了個有錢的金主嗎?真不要臉!」
然後她不滿地皺眉,對工作人員質問:「為什麼那女人有金卡,我沒有。」
工作人員內心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