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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死亡。而連長不但活了下來,而且在部隊換防時已經升為了偵察班長,手上也沾滿了足足有30個越南軍人的鮮血,其中包括一名越南的營級幹部,三名連級幹部和一些更低階別的小官,至於士兵,那就更不用提了。
雖然殺了那麼多人,可回來後還不是一樣要被轉業、捱餓,實在過不下去的時候,畢竟從戰場上回來的絕大多數手握血腥的人在和平生活中很難適應,連長找到了已經升為團長的老上級,在團長的幫助下,連長重新入了伍,不過卻是頂替別人的名字入的。隨後就被分到了特種部隊進行集訓。之後連長就以志願兵的身份始終留在了警衛團,而這個警衛團其中的一個連的責任就是守護這座別墅。防止別墅內的人和任何其他人接觸,以及防止任何外面人士靠近或接觸這座別墅,當然,別墅的主人除外。
由於地下室中關押著一位據說非常有來頭的被審查的高官,所以我們也非常的聽話。據說這位高官與別的不一樣,首先一般的高官是沒有資格被關押到這裡的,要想關押到這裡,至少也得副省級。其次我也見過別的被關押的高官,他們中絕大多數基本上知道自己被關到這裡的時候就已經傻了,進了這裡就永遠不能出去了。雖然衣食無憂,可除了我們誰都不能見,連他們彼此之間也不能見面,更別提說話了。而且放風時間也是錯開的,他們之間甚至不知道還關押著別人。這裡沒有電視、沒有廣播、甚至沒有報紙,而且和我們也不能說話,這是紀律。所以他們基本上來這裡後就瘋了,一天到晚在那裡自言自語,沒有人知道他們說什麼。最後連門都不出了。這樣也好,我們也省心,不用擔心在放風的時候他們逃跑或者別別人看見什麼的。
而這位高官來了之後上面居然規定不允許放風,為的是防止別人發現。這可是我們第一次碰到這樣的事情,就連那次某集團軍的一個副師長被審查時都沒有這樣嚴格過。我們這些人中只有連長見過他,其他的人甚至連他姓什麼、叫什麼、長什麼樣都不知道。只知道前一段時間海天碧主席和章委員長帶著小霸王章嶽秘密來這裡看望了他一次,不過好像結果談得並不好,至於到底談的什麼,向我透露訊息的那位哥們說自己也不清楚。
那一夜我值的是上半夜的崗,在夜裡0點換崗後就去睡了,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天氣的問題吧,那天感覺特別困,而我又不知為什麼吃壞了肚子,整整一個連,只有我一個人壞肚子,真丟臉!
大概夜裡兩點左右吧,我記得大鐘好像是響了兩下,我的肚子又不爭氣起來,原來是白天拉得太多了,晚上早早就把我餓醒了。揉著咕咕叫的肚子,我決定偷偷去弄點東西吃,雖然這裡守衛很嚴,但大家的生活上卻過得很好,所以廚房中總能剩下一些好東西。在偷偷摸摸地溜進廚房中大吃的時候,我就感覺空氣好像和以前不一樣了,平時除了颳風的時候外根本感覺不到空氣的存在,可那天夜裡我卻覺得被空氣壓抑的受不了。即使我違反紀律把風紀扣開啟也無法緩解那種壓抑感,接著就聽到門崗出傳來了輕微的“噗噗”聲,就象是吹蠟燭的那種聲音。
然後我就覺得好像有一股風從廚房外面刮過,奇怪了,在家裡怎麼會有風呢?一定是出問題了?當時我下意識地就想報告給連長,可嘴還沒有張開,就覺得後腦處好像被人輕輕地點了一下,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我在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我站起來四處一看,門口的兩個弟兄已經倒在血泊裡,身上被紮了四刀,還被射了兩槍,都是致命傷。往院子裡一看,院子裡滿是重型機槍射出來的彈坑,假山那裡隱藏的弟兄也被人解決了,對空高架機槍已經被炸爛了,還有幾個弟兄死在各處的掩體裡,都很慘,顯然是被什麼炸死的,屍體都被炸碎了。山坡上的各種自動武器也被炸爛了,不過還好,看山坡上到處都是鮮血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