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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動聲色地塞了幾張銀票給他,說:“丫頭很機靈,安公公可以先看看。要不行,就當我今天沒說過這話。”
安公公也知道他是左蒼狼宮裡的人,慕容炎對左蒼狼,大家都是知道的。他思來想去,終於說:“行吧,先讓她過來試試。但是平公公,不是我不給面子,要是實在不行,人我可不留。”
小平子連連答應。
於是冰兒打掃了十餘天宮苑之後,就被帶到了御書房侍候。只是因為入宮時間短,無論如何也是不能直接在裡面侍候聖駕的,平時也只能打掃一下御書房罷了。
五月中旬,左蒼狼肩頭傷勢略略見好,但是此後是萬萬無法使力了。慕容炎跟她還滯留在小薊城,說:“天氣熱了,怕你不耐暑熱,再過幾天,我們回晉陽城去。”
左蒼狼問:“陛下是真心要返回晉陽城嗎?”
慕容炎微滯,然後輕笑,說:“你先回去。”
左蒼狼不說話,他復又回身,從她的手開始往上,到肩、再到背,一路撫摸,最後說:“你也不回去,好不好?陪我去一趟西靖。”
左蒼狼對此似乎毫不意外,如今周信帶兵正在攻打無終,西靖也正在攻打孤竹。雙方雖然約定互不相犯,但是這樣的盟約,在兩個常年征戰的國家之間,可謂是單薄如紙。
現在大家搶的就是時間,端看誰能最快攻下敵國。一旦得手之手,必然矛頭回向,直指對方。慕容炎留連於燕地,一直沒有返宮,表面上看是巡視民情,也讓左蒼狼養傷。但實際上,卻是一直在密切注意雙方戰事。
左蒼狼側身挪開他的手,說:“我如今去了也只是拖累陛下。”
慕容炎有些不悅,說:“你不願與孤同往?”
左蒼狼盯著他的眼睛,說:“本來我可以的。”
慕容炎口氣便慢慢緩和下來,說:“孤既然邀你同往,當然就有能力保護你。這不是你應該考慮的事。”
左蒼狼這才道:“既然陛下已經決定了,何必問我?”
慕容炎這才將她抱過來,攬在懷裡,右手輕輕撫摸她的下巴:“你說,任旋和周信,誰會最先取勝?”
左蒼狼低下頭,看了眼那隻把玩自己下巴的手,別開臉說:“不知道。”
慕容炎將她按進懷裡,說:“你再使性子!”說完,低下頭與她吻到一處。
現在燕軍與靖軍情況微妙,各自的軍函來往頻繁,且書寫的都是季廣和諸葛錦本人。這原是雙方盟約中的事,但等到六月,隨著雙方戰爭都步入掃尾階段,書信往來漸有中斷之勢。
周信拿下無終之後,無終一部分降、一部分逃。很快無終國被改為無終郡,也有部分州縣被劃入周圍的郡縣中去。慕容炎幾乎寸步未停,很快派兵直接橫渡白狼河,壓境飛馬坡。
西靖簡煬對此並不意外——他也有此打算,這樣的時代,誰能信得過誰?一紙盟約?別說笑了。
若論國力,西靖本是遠強於大燕的,但是後來西靖幾次橫渡白河狼伐燕,均是耗錢耗力,勞民傷財而徒勞無功。對國力影響頗大。大燕雖然也一直在征戰,但是其作戰之後擄得城池、糧草、金銀,一直以來可算是以戰養戰。戰爭對於大燕的影響,其實不大。
慕容炎竟然直接御駕親征,以許琅、和周信的親信沈玉城為前鋒大將,自己親率援軍,直接攻打飛馬坡。這一次,可謂是盡傾大燕之兵力。各個城防防守皆空虛如紙。就連薜東亭的禁軍也被抽調去四成兵力。
當然了,慕容炎這個人,一向是有孤注一擲的膽氣的。而且他若不搶佔先機,西靖一旦喘過氣來,也定會來攻。這一著看似險棋,其實博得精彩。
左蒼狼隨軍西征,其實她已經不再出入軍中,慕容炎幾乎一直將她放在自己的帳中,平時也是乘坐車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