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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著手臂笑:“呀,還以為你只會咋咋呼呼呢,原來說起客套話來也是挺人模狗樣的嘛!”
小滿用他那雙漂亮的丹鳳眼白我一眼,臉上明明白白寫著: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我摸摸鼻子,轉頭同傾羽強調:“小滿是人,他只是聽了鬧鬼的傳聞,跑去佔個地方歇腳。”這倒是真的,小滿同我坦白,他來時鬧鬼的傳言已經遍佈青塘,若不是貪圖桃林裡鮮果遍地,他也不會冒險跑去“鬼宅”借住。
傾羽上下打量他一遍,又仔細看看他影子,這才拍拍胸脯,釋然道:“原來只是一場誤會!姐姐以後可不興這樣大膽了,教我擔心了整夜呢。”
我看她果然頂著兩個熊貓似的大黑眼圈,忙又抱著她賠不是:“是我一時興起,以後再不這樣了!”以後不告訴你了。
把她順著毛好好捋了一遍,我才囑咐她:“我跟小滿還有些事要忙,你先補個覺,等我們回來了一起借李叔的小廚房做頓飯,如何?”
傾羽自然不反對,她熬了一夜疲累不堪,卻仍是強撐著把我們送下。
出了客棧,小滿挑著眉毛咬牙問我:“又是孃家弟弟又是小姑的,莫非你還真有個姘頭叫芒種?你這是要帶我去見他?”
我噴笑:“那我的生活也忒多姿多彩了些!——咱是去找陶老闆買地。”
小滿眨眨眼睛,怪叫:“叉叉叉,又被騙了!”才反應過來我並未買下陶家的桃林。
我拍拍他肩頭,同情地:“家母若在世,你這童子雞也滿足不了她,還是放棄。”比罵街,這小傢伙哪能鬥得過我,鄙人可是擅長不帶髒字損人到極點呢。
小滿臉憋得通紅,半晌從牙縫裡擠出一句:“婦道人家,多注意些自己的言行!”
我望天,無辜狀:“好像剛剛那句三字箴言是從我嘴裡蹦出來似的。”
鬥嘴第一回合,小滿完敗。
陶老闆現今幫人經營著一家茶寮,他眼見有冤大頭上門,激動得險些倒履相迎,又是斟茶又是上果盤的,生怕我們變卦,中途跑了。
他搓著手,笑得十分諂媚:“是這樣的,小老兒孤身在外行商多年,上個月突然接到家書,說是家母身子日衰,我這不孝子自覺有愧養育之恩,所以想著變賣了店面,早日回家侍奉老母。倉促之下,這價格便難以計較了……”
我點頭,故作為難:“陶老闆一片孝心,妾感念至深。不過這價格方面……還是高了些,畢竟酒肆離著碼頭尚有一段距離,沾不著多少光。”
陶老闆摸著鼻子呵呵低笑,眼底多少有些鄙夷:“夫人這就不清楚了,咱這桃林酒肆走的是風雅的路子,有花有酒,暢飲高歌,效楚狂人之姿,若當真開在鬧市反而不美。我看夫人也是個實誠人,若夫人當真想要,不妨開個價。咱不願耽擱太長時日,若是價格尚可,我便出手了。”
我沾著茶水,在桌面上寫了個數。
陶老闆倒抽一口冷氣:“夫人這是要了小老兒的命啊!這麼個價格,我連塊地皮都買不下來!夫人就算是想要留些殺價的餘地,這……這這……這這這……”
我截住他愈演愈烈的rap趨勢,揚著下巴看他:“陶老闆,我只出到這個價格,再多一兩銀子我都不要,究竟賣還是不賣,就要看您的意思了。”
“究竟您為什麼要賣這桃林酒肆,您自己心裡有數。您倒是想想,除了我這冤大頭之外,又有誰會花錢買一片鬧鬼的桃林?”
陶老闆冷下臉:“夫人可是專程來消遣我的?桃林鬧鬼一說,純屬子虛烏有,就算我現在賣不出去,等過個幾年事情淡了,我再脫手卻也是一樣。夫人這價格,我是說什麼都不能接受的。”
我撫掌而笑:“陶老闆這話倒是說到點子上了,等過個幾年,卻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