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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道笑呵呵的衝著道童媽點點頭,說確實是他們剛拜了老朽為師傅,竇彪是師兄,道童是師弟。
道童媽一聽,想都沒想就說那豈不是輩分亂套了啊,他竇叔可是道童爸的哥們啊。道童,你可不能沒禮貌叫人家師兄啊,不管拜不拜師,還是要叫竇叔啊,聽見沒?
沒……沒事,叫師兄也行。 竇彪囁嚅著,臉紅的像大紅布。
那怎麼行?這輩分哪能隨便改呢,一個小屁孩兒管你叫師兄,那成啥子了?! 道童媽爭辯說,這讓竇彪心裡些許好受了些,便接過話來,說叫什麼都沒關係,不就是一個稱呼嘛,也不少塊肉。
就是,還是竇叔叔開明,不對,還是竇師兄開明。 道童說完一陣子壞笑。這道童媽看了,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覺得既可氣,又好笑,只是礙於面子,依舊板著臉。
老夫說句話,這稱呼只是那麼一回事兒,不代表你的地位就高了,或者就低了,只能說明彼此之間有著一種聯絡。既然竇彪是道童爸爸的哥們,現在又多了同門學藝的聯絡,那以後走的更近點,互相關照,互相扶攜,是叫叔叔,還是叫師兄,都是不打緊的。
就是,道童,你看你道長師傅都那麼說了,你可不能沒了分寸,還是叫叔叔吧。 道童媽命令道。說是命令,可卻少了命令的硬氣,更多的是一種建議,讓人很舒服的那種。
嗯。好吧,叔叔,同門學藝,要多幫幫道童啊,道童還小呢。 道童這句話,把竇彪給逗樂了。
行啊,叫什麼都行,誰讓咱爺們兒有緣來著。 竇彪笑著,無意間就把這關係扳回了原狀。他不清楚自己為啥是如此的不情願讓道童叫他師兄。如果彼此從未相遇過,可能會更容易些。
吃完飯,老道又給兩個徒弟講了很多關於鬼的分類知識,又講了一些比較常見的小鬼的對付方法,就回去了。當時已是午夜時分,小道童剛學了幾種小法術,急於想嘗試一下,在房間裡關上燈,摸著黑東跑西顛的找鬼,非要試試鋒芒。可惜,折騰了半天,也沒找到。道童媽和竇彪兩個勸了他好半天,這才去睡了。
可是半夜裡,不知道什麼原因,這道童從竇彪身旁坐了起來,一動不動的盯著黑暗深處。
客廳有鬼
黑夜中,流動著的濃黑,夾雜著些許或遠或近的路燈胡亂刺過來的光線,形成了黑夜碩大的黑袍。而這黑袍下掩藏著的,是無法揣測的秘密,抑或是一個無法平抑的呼吸。又有多少鬼魅,借著這暗夜大袍的掩護,溜進千家萬戶,尋找著他們的目標,或者索命,或者玩耍,為了迷茫的目標。不知道下一個,誰將墮入輪迴。
道童坐在那,黑夜並沒有從他眼中流過,而是在他大腦裡演繹著不同的場景。這場景裡藏滿了未知,他在無邊的黑夜裡找尋著練習的目標,一如劉德華的歌曲,無休止的練習。不知道在黑暗裡坐了多久,突然窗戶那發出吱吱嘎嘎的聲音,這聲音在這濃黑的充滿鬼魅的夜裡,特別清晰和鏗鏘。
道童,你不睡覺坐在那幹嘛? 竇彪迷迷糊糊中彷彿看見道童坐在那,說了那麼一句,翻了個身,接著沉沉睡去。道童不知道是聽了他的問話,還是聽了那窗子的聲音,身子徑直向後一倒,躺在竇彪身邊,一動不動。
正在這時,客廳裡響起了一聲狗叫,又一聲,兩聲,兩隻狗競相叫起來,並不時的發出嗚嗚的聲音。
這狗叫的聲音,驚醒了道童媽。她躺在那兒,心想這狗又叫什麼呢?難道是有東西靠近了?她一想到那些莫名其狀的東西圍繞著她的房子,甚至是在她房子裡走來晃去,不禁心下緊張起來,躺在那一動不敢動。
她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趕緊到隔壁,找那一大一小的兩個男人,只有那樣,才能緩解她內心的恐懼。可正是這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