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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頭問竇彪我媽呢,叔叔?
你媽……她去了。竇彪黯然,不只是對死者的默哀,更是對一場夭折的黃昏之戀的祭奠。
你們不是說她感冒了麼?怎麼這樣了?你們說,她到底是怎麼死的?道童在巨大的悲痛壓過來那一刻,居然沒有哭,反而惡狠狠的問道。
道童,你媽確實死了,是被那些東西給領走的。人死不能復生,節哀順變吧。老道悽然說道。
叔叔,還我媽媽,你不是說好好照顧她麼,你怎麼照顧的啊,你還我媽媽。道童說著,衝上前去,伸出雙手,惡狠狠的朝竇彪脖子掐去。竇彪沒防備,被他掐了個正著。他以為道童只是一時情緒失控,不至於對他怎麼樣。沒想到這道童一出手,便是死手,下手極其之重。竇彪一口氣沒上來,白眼直翻,伸出手想去掰道童的手,卻因為被掐住了氣門,用不上力道,眼睜睜的就要一命嗚呼了。
菜恆,還愣著幹嘛,趕緊救你竇師兄啊。老道下令道。
師傅,怎麼救啊?蔡恆看著道童和竇彪,不知如何下手。
你是死的啊,掰開道童手,拉開!老道急的直跺腳。
店主如夢方醒,衝上去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道童如鋼勾一般的手掰開,順勢將道童拉在一邊。竇彪吭吭咳嗽起來,慢慢恢復了呼吸,脹紫的臉也慢慢恢復常色。可道童不依不饒,見無法對竇彪下手,轉而向店主的脖頸掐來。
老道一看這事兒不好,道童莫不是中邪了?不行,人盛怒之下,心必有隙,他孃的,這些王八蛋連這個空當都能用上。看來老朽得出手了。
想到這兒,老道喊竇彪說你趕緊幫下蔡恆,你們兩個制住道童,他中邪了。竇彪剛緩過這口氣兒來,一聽道童中邪了,嚇得不輕,心想這道童中邪可不比曉月,曉月不管怎麼樣都是一個女流,制服相對容易,如果道童中邪,就難控制了。竇彪應聲衝上前來,和蔡恆兩個一起下手,才將道童按在地上。
道童躺在地上嗷嗷直叫,不像是人的聲音,彷彿一頭待宰的野獸發出最後的悲鳴。老道見狀,嘆了口氣,對竇彪、蔡恆說這次看來麻煩大了,只有為師親自出馬了。
怎麼了,師傅?竇彪看師傅那樣,心裡發緊,一種不祥的感覺迅速聚集過來。
你們聽好了,以前道童從來沒有盛怒過,那些死鬼想找機會折磨他,都很難實現。現在道童因為媽媽的死,情感失控,心靈出現裂縫,讓這些東西得以下手。如果不趕緊填滿他心靈的空隙,恐怕咱們幾個都無法活著離開。
啊?那麼嚴重啊,師傅,那怎麼辦?蔡恆嚇得腿都哆嗦了,幾欲逃跑。稍一分神,道童差點掙脫,這才逼得他不得不再次用力按住道童,急待著師傅的下文。
蘇州的解藥
對,或許比這更嚴重,很可能道童也無法獨善其身。竇彪啊,你仔細聽好,師傅這次跟你說完,不知道有沒有下次,所以你要認真聽,記下每一字每一句,師傅才放心啊。
師傅,不是吧,有那麼嚴重?別嚇唬我啊,您要去哪兒啊?竇彪一聽師傅的話,臉都綠了。他還從來沒見師傅這麼嚴肅過,以前那種談笑風生的淡定已經消失殆盡,如臨大敵。
師傅不去哪兒,師傅就準備在這兒睡一覺,但你們不能在這兒了。竇彪啊,你別緊張,這次道童露出的破綻已經被那些東西看到了,如果為師不出手,恐怕凶多吉少。為師要作法佔據道童的心隙,替他阻擋那些陰物的攻擊。但以師傅的法力,也只能堅持七天。在這七天內,你要帶著道童抓緊去蘇州寒山寺。寒山寺裡有一個叫寒拾殿的地方,那裡面供奉著兩位菩薩,一個叫寒山,一個叫拾得。竇彪你要記住,那個寒山,手執一荷枝,拾得捧一淨瓶,披衣袒胸,嬉皮笑臉的。一定要記住啊,寒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