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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童看了看黑漆漆的山洞,茫然的搖了搖頭。
你當時在你媽身後,想繞過來,對不對?竇彪突然感覺到一絲不祥。
對,就是那個時候。
遭了。
怎麼了,叔叔?道童睜大了驚恐的眼睛,彷彿那隻手又來抓他的腰帶了。他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腰,沒發現那隻冰冷的手。
你媽,你媽……說著,竇彪轉身朝洞裡跑去。
彈盡糧絕
我媽?我媽怎麼了?道童猶豫了下,還是跟著站了起來,也朝著竇彪前進的方向跑去。
不知道。竇彪說著,深一腳淺一腳的奔到剛才安置道童媽的地方,快跑到的時候,發現道童媽依然坐在那裡,朝他這個方向眼巴巴的望著,彷彿是坐在望夫石上的望夫女。
竇彪看見道童媽依然坐在那裡,懸著的心才放下來。那個臆想的事件沒有發生。這個山洞異常兇險,稍有不慎,就會走到死無葬身之地的地步。竇彪看見道童媽就緩下步子來,走到跟前,伸手去拉她的手,想把她拉起來趕路。在這危險的地方,多呆一分鐘,就減少一分生存的希望。
道童媽見竇彪伸手過來,很聽話的伸出自己的手,搭在他的手上,借了竇彪的力站起身來。
你的手怎麼那麼涼?竇彪摸著道童媽的手,心裡掠過一絲寒意。好一雙冰冷的手。
我……我一直坐在這裡沒活動,渾身濕漉漉的,冷的厲害。道童媽哆嗦著說。竇彪借了那發光石的微弱光芒,看見道童媽的嘴唇都發紫了。
來,我給你暖暖。說著,竇彪不由分說,將道童媽的手捉過來,不停的搓弄起來。搓了好一會兒,都快把面板搓破了,才算讓她的手暖起來。此時的道童早已趕了過來,看見媽媽在,心裡懸著的石頭才落了地。又見竇彪給媽媽暖手,心裡很高興,但嘴上卻撒嬌說叔叔我的手也冷。
你冷?那不抓緊自己搓搓,還等什麼啊?竇彪笑呵呵的說,那笑,在這陰森森的山洞裡,顯得格外勉強。
嗯,叔叔偏心。道童一邊嘟囔著,一邊自己搓了搓手。
咱們走吧。竇彪說著,朝剛才道童爬上來的地方走去。
叔叔,你去那邊幹嘛?道童一時沒弄明白。
不往那兒走往哪兒走?那是咱們唯一可走的方向,回頭路都是死的,你忘了?
噢。道童恍然大悟,趕緊跟在後面,擔心媽媽落後,一手拉著媽媽。現在他們三個只有竇彪一顆發光石了,這光線顯得格外暗,不緊緊的跟在後面,還真容易走丟,尤其是在這樣一個陌生的山洞裡。竇彪也不時的回頭,怕落下他們。
三個人小心翼翼的沿著道童爬上來的地方,從石頭縫隙中,扶著洞壁,緩緩的走過最狹窄的一處。那最狹窄的地方,還不足放一隻腳,只好一半浸泡在水裡。但只要腳下的支撐是堅實的,現在濕不濕鞋子,對他們來說沒有任何分別。
走過最窄的部分之後,是一條潭邊的小路,路上也儘是石子,大小不一,胡亂的堆列著,一幅天然的做派。邊上石壁森然,偶爾會看見有石縫滲出水來,但不多。他們繞了有半個足球場大小,相當於走過了一半的看臺,而後又是一處狹小的地帶。幾個人小心翼翼的透過那兒之後,竇彪依然走在前面,進了山洞。這邊的山洞和他們來時的那邊不太一樣。那邊多半是水流過,要想透過,必須泅渡。但在這邊,卻不需要。洞要高出許多,邊上高高低低不平的水邊路橫七豎八的是各式不同大小的石頭。邊上是一水溝,水從那裡流過,流向前方。
叔叔,你說咱順著水的方向能走出去不?
應該能。這水應該不會是一直在地下流的,肯定會流出去的。
只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