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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胡的,你別想轉移話題;”周掌櫃漲紅了臉叫道。
“我那表外甥媳婦守了幾年的寡,你勾引她上了床,還許諾過了授衣假便娶她,現在又轉頭來攀附鄭大官人,你算什麼讀書人!”
“有這回事?”胡言一愣,隨即想到自己的前任爛賭,能幹出這樣的事也指不定;只是現在兩軍對壘,豈能弱了氣勢!
於是問道:“你那表外甥媳婦漂亮不?”
周八錢見問,心中一喜;
暗道:這廝果然如丁押司所說,是個色中之人;只可惜那暗門子死活不肯來歸正村,否則就會叫他在這幫歸正人面前,先出個醜。
“我那表外甥媳婦自是美豔無雙;可憐她一個嬌滴滴的弱女子,守寡多年,被你玩弄了,卻又始亂終棄,倒真是可憐!”
周八錢說著,還假惺惺抹了把眼角。
胡言冷笑,心知對方是要先抹黑自己,接下來的手段還會層出不窮;
就說道:“周掌櫃的心思小生已知曉了;這樣,今日酉時我們定個地點,把所有事都了一瞭如何?”
周八錢聽胡言這樣一說,心裡就有些拿不準;
他尋思著:這小子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難道有什麼後手?
再一想,主薄大人都說了,他們現在只有六萬來塊肥皂;現在鍋也叫人砸了,就算是神仙也變不出剩下的一萬來塊肥皂。
再說了,還有那個暗門子來攪局,任他奸猾似鬼,也難跳出這個陷阱。
又與丁押司對望了一眼,便說道:“為示公平,我們便在縣衙門前完成交易如何?”
“好,那我們就這樣愉快地決定了!”胡言笑著回答。
接著又提醒了一句:“只是各位要備好銀兩,我們不收交子和銅錢!”
周八錢呵呵假笑幾聲:“放心,我等都是守信之人,只要你如數交出貨物,銀兩斷不會少了一錢!”
雙方各自拱了拱手,就不歡而散。
胡言冷冷注視著丁押司、周八錢一夥身影遠去;他的耳朵直愣愣豎著,正在偷聽那一夥人的對話。
就聽周八錢笑著說道:“得虧了丁爺在這幫歸正人中有耳目,否則我等就輸定了。”
丁押司哈哈一笑,說道:“丁某哪有這個本事,都是主簿大人安排的。”
“主簿大人早就料到鄭屠會有這一出,所以就動用了早些年佈下的棋子,將他們的鍋也砸了,徹底斷了他們的後路。”
周八錢跟著讚歎道:“還是主簿大人看得長遠,行事周密;鄭屠和姓胡的那廝,無論如何折騰,都逃脫不了主簿大人的手掌心。”
聽到這裡,胡言算是知道是誰在針對自己和鄭屠了。
史主簿,你要如何才肯放過胡某?
胡言搖了搖頭,心想:自己不死,史主簿怕是不會收手。
又想到了賈似道的生母,自己那位本家姐姐;她現在可比自己慘多了,硬是被賈史氏賣給了一位石匠當老婆。
胡言想過去解救本家姐姐,只是他重生過來時,胡氏必定已經被髮賣了;而且那時他自己也深陷困境,自顧不暇。
賈似道現在怕是在老家王裡溪村,史氏會如何對待這個庶出的兒子呢?
想到賈似道,他突然有點明白了史家為何會針對自己。
史家這是要斷了胡氏與賈似道的任何聯絡,讓賈似道只記著史氏這一個母親。
而自己的存在,會威脅到史氏的地位。
他在這裡想著心事,可一幫子歸正人卻成了熱鍋上的螞蟻;
見胡言一直沉默不語,徐天就急急地問:“總裁,俺們還差一萬多塊肥皂,這又怎麼交差?”
接著有人附和道:“是啊,鍋也叫牛四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