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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婿倆空跑了一趟桐柏宮,最得意的是春娘;
她心道:師傅是神仙般的人物,就你們這樣的俗人,豈能尋到他的蹤跡。
她內心很瞧不起胡言,這個男人只是個十足色鬼,就是嘴上利落,也不知師傅為何會這麼看重他?還費這麼大的心思,把她安排到這廝的身邊,這叫她非常難受。
她不喜歡南方,更喜歡北方的草原。
那裡有她愛慕的人,讓她牽腸掛肚的人——拖雷。
四王子英武,擅出奇兵,每戰必身先士卒;在戰場上他兇狠,可日常待人卻極為隨和,對百姓從不濫殺。
這樣的英雄,才是她喜歡的人。
而屋裡這位,她不覺哼了一聲。
此時春娘就坐在院子裡摘菜,而那翁婿倆則在堂屋裡議事。
他們顯然沒有迴避她的意思,聲音雖不大,卻恰好能讓她這個有心人聽見。
“臨安是都城,大宋的有錢人都聚集那裡,他們追求奢侈的生活,我們的白酒和玻璃只有在這樣的地方,才能大賺特賺。”
那廝眼裡只有錢,這更加的叫春娘鄙夷。
就聽鄭屠嘆了口氣:“賢婿,俺也不想把錢讓那些商人們都賺了,可咱們沒人手去打理店鋪,又奈之何?”
“誰說沒人手?咱們家裡不就有一位。”胡言很得意地說道。
“咱們家裡?你是說大妹?”鄭屠很吃驚。
“俺那閨女打小就不長心眼,你叫她去打理生意,被人賣了都還幫人數錢!”
胡言斜著眼看鄭屠:“你當我跟你一樣不長腦子?我能不知道大妹她不會做生意?我說的是另一位!”
“王氏?”
鄭屠瞪大眼睛看著胡言,然後玩味地說道:“你捨得放手?俺看著你們倆粘在一起,像是用棒子都打不散!”
胡言臉一紅,尷尬地說道:“我有你說的那樣嗎?”
鄭屠撇了撇嘴,沒理他。
“王氏做過焌糟,王家以前也經營過買賣,又是自家人,她來操持臨安的生意最合適。”
胡言以為鄭屠不放心王氏,就繼續勸說。
鄭屠怎麼會不樂意,其實他心裡樂開了花。
能把王氏支到遙遠的臨安城去,不就沒人跟大妹爭女婿了嗎?
所以,鄭屠裝模作樣的說道:“女婿呀,她去倒是合適;只是你這身邊沒了人,不會又去外邊領了一個回來吧?”
胡言的臉上臊得有些紅,他豎起中指,信誓旦旦道:“你放心,這以後帶人回來,一定先經過你們同意了!”
鄭屠哼了一聲,心道:鬼會信你!
胡言當然看出鄭屠的不滿,心道:哥來了這一趟,這麼好的條件,不說娶個三妻四妾的,左擁右抱總是可以吧?
當然,要先把鄭屠的嘴堵上才好行事。所以,他決定要把鄭屠一起拖下水。
眼珠子一轉,胡言就拿徐天來說事了。
“丈人,你看徐叔現在多神氣,城裡一個家,城外一個家,你就沒問問他跟樂逍遙那個娘們爽不爽?”
鄭屠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你當他真痛快?每次去都被那娘們逼著要白酒和玻璃的配方,他都不想再幹下去了!”
胡言拉長了臉啐了一口:“我給他機會白嫖,他還不樂意?要不我給他定個叛徒的罪名,沉到始豐溪里去?”
鄭屠聽他這麼一說就慌了神,這可是他的老兄弟,情義重著呢。半個月前若不是他苦苦相求,胡言還真有可能將徐天沉到溪水裡去了。
於是忙改口道:“他沒有不樂意,只是被海棠那個女人催逼得緊了,想求你弄個別的酒的方子,應付一下。”
胡言嗤了一聲,拉長聲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