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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因為沒過一會他就被捆了個結結實實。
然後,胡言笑眯眯蹲在他的跟前。
“伍副經理,你背後的是哪位大人物?”
伍頭領惡狠狠瞪了胡言一眼,閉緊嘴不開口。
胡言一張臉還是笑著:“這樣可不好,因為我撬開別人嘴的法子很多,對付孫二那法子還只是一種!”
伍頭領的臉白了,他咬咬牙說:“是周掌櫃的!”
胡言還是一臉的笑:“騙三歲小孩呢?他雖然有點銀子,可他那種貨色算個屁!”
鄭屠這時說道:“小五,你痛痛快快說了,看在是一起從沂州來的份上,大傢伙絕不會虧待了你老婆孩子。”
伍頭領一臉絕望,閉上了眼睛;
他是絕不能說出史主簿,因為他在城裡還有一個家;
這邊家裡有一個女兒,可城裡的家有個兒子,哪邊重哪邊輕,他心裡明白著呢。
有了死志的伍頭領,不再猶豫了,他伸出舌頭,猛然一咬,就昏死過去。
胡言望著落在伍頭領臉邊上的那半截舌頭,搖了搖頭就走開了;
他不能理解這傢伙為什麼連家都不顧了,非要保著身後那人的秘密;
只有有信仰的人才會這麼做,可他一個歸正人的叛徒,又哪來的信仰?
沒過多久,伍頭領的同夥孫二被徐天他們抬了回來;
孫二的上身溼淋淋地,顯然是被徐天他們折騰了許久。
他無力的翻動眼皮,看了胡言一眼,
目光不再兇狠,反而透著乞求哀憐。
“他招了;說是小五給了他十兩銀子,叫他安排另外兩位兄弟去睡覺,等牛四砸個差不多了,才去拿人。”徐天喘著粗氣彙報情況。
隨後又朝伍頭領啐了一口,罵道:“你個吃裡扒外的東西,要不是俺侄女婿長了雙慧眼,老子險些就背了你的黑鍋!”
接著他湊到胡言身邊,一把將膀子搭在胡言的肩上,問道:“侄女婿,你怎麼就知道孫二是被小五這狗雜種收買了的?”
胡言向他翻了個白眼,肩一塌,就從他膀子下脫了身;
敢情胡言,還是有些不待見徐天這個心眼夠多的人。
也許想給他留點面子,不叫他太尷尬,胡言解釋道:“孫二他就不該把我當傻子。你想啊,牛四是用錘子砸鍋,這得多大的響動?”
“而且每口鍋還不是砸一下就完事,那麼大的破口,至少要兩錘子;若是工棚裡只被砸了兩三口鍋,我不會懷疑他,可是六口就不正常了。”
徐天一聽吸了口氣,暗罵自己:這麼簡單的道理,自己怎麼就沒發現?
揪出了內鬼,眾人並沒能鬆下一口氣;
合同契是壓在大傢伙心頭上的一座山,湊不足那剩下的一萬塊肥皂,他們辛苦了數天的勞動果實要白給對方不說,還要背上十倍的債務。
這時,早上就被派去買鐵鍋的人回來了,他們苦著臉說:跑遍了全城,就沒一家鐵匠鋪肯賣鍋給他們。
這可怎麼辦?眾人都把目光投向了胡言。
那眼神就表達一個資訊:大佬,小弟從現在起就跟著你混了,你指哪,俺們就打哪!就是讓俺們吃屎,也不皺一下眉。
胡言早料到了這種結局,吆喝了一聲:“都愣著幹嗎?現在申時過半了,趕緊把肥皂裝車,咱們去縣衙。”
一幫人也不去想還缺了一萬塊皂的事,都屁滾尿流地趕去庫房裝車。
至於到了縣衙後該怎麼辦,不是有個高的嘛,咯,就是那個穿青衫的,他頂著!
別人不著急,可徐天著急,他一心想著發財當財主;
所以,他又湊到了大哥鄭屠的邊上。
“大哥,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