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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六口,這一大早的又耽擱了一個多時辰,哪裡還趕得出一萬多塊肥皂!”
有人把鄭屠拉到一邊,小聲說道:“大當家的,俺怎麼瞅著你女婿有些不靠譜;上了人家的表外甥媳婦不說,還大著嘴巴應承交貨,是不是起著還要俺們操起老買賣的心思?”
他的聲音雖小,卻剛好能叫旁邊的人聽入耳中;
於是有人大聲嚷嚷道:“俺們入了宋境,好不容易在這裡安下身來,你們誰還想去過刀頭舔血的日子。誰要去就自己去,可別拽上俺!”
“你怕個屌毛,就這樣半死不活的,倒還不如操了舊業!”徐天突然大吼了一聲。
徐天這一吼,眾人靜了下來。
雖然他被胡言撤了經理之位,可威望尚存;
一幫子歸正人還沒誰敢當面去捋他的虎鬚。
鄭屠陰沉著臉一言不發;
自己懷裡揣著的文書契,被人不知不覺的改了,這叫他怎能有好心情。
胡言丟下滿腹心事,一臉嘲弄的看著眾人表演;
他要在這幫人堆裡,揪出那個內鬼出來。
工棚外的空地上,一幫子歸正人突然就心虛了幾分;
大當家的和總裁都沒發話,自己這幫子人在這瞎嗶嗶,是不是越俎代庖了?
胡言見眾人都安靜了下來,就叫過鄭屠低語了一陣;隨後他又叫了幾人也是一陣低語。
眾人愣愣地看著,不知他在玩哪一齣。
“徐天,”就在眾人不知所以然時,胡言突然大喝一聲,叫得徐天一個激靈,險些跌倒。
“將孫二拿下,綁了!”
聽到下令,徐天這才緩過神來,精神一振,如出閘的猛虎,就將孫二撲倒在地。
“二當家的,你這是做什麼?”孫二被按在地上,高聲嚎叫;
他又掙扎著扭頭看向胡言,叫道:“總裁,俺做錯了什麼?你要教二當家的拿我?”
胡言冷冷一笑:“做了什麼你心中自有數,等會不怕你不老實交待!”
又對徐天吩咐道:“叫人將他押到溪水邊,用布蒙了嘴,往上面灌水,每七息掀開一次布;直到他肯交待為止。”
孫二聽了大吼道:“姓胡的你個龜兒子,俺有何錯,你來折磨我?”
又衝眾人喊道:“各位弟兄們看看,這廝沒本事解了當前危機,就拿俺們出氣,也是個沒屌的貨!”
徐天可不管他如何喊叫,叫了四個幫手,就將孫二拖走。
在場的歸正人都被陡然生出的變故驚呆了,就算是鄭屠也用懷疑的目光望向胡言。
孫二制止了牛四的破壞行為,保全了四口鍋,不獎賞也就算了,為啥還要治罪?
眾人心想,這個什麼逼公司的錢,可不好拿,以後可得小心了。
就在眾人人人自危之際,胡言又開口了,他這一開口,就叫眾人頭皮一麻。
他居然指著伍頭領問:“伍頭領,你往後縮個什麼?”
伍頭領可不是孫二這種小角色,他可是當年山寨後勤的大總管,也是大當家得力手下之一;
這大當家的準女婿,怎麼要拿大當家的心腹手下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