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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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樓法醫和小炎的父親共同接手的”。
她知道樓夕的個性,甚至抓住了這條軟肋,企圖從中獲得一些什麼。而之所以這樣做,是在某一年清明節的時候,季婷無疑聽江平這麼說起過,
“當年,要不是樓天明,或許我和小炎都會沒命的……可惜,就是因為我的懦弱……他人就……不在了。”
在知道了鬱照對樓夕的感情後,季婷就憑藉記憶一點一點翻出了當初“黑桃j”的卷宗,同時也發現,當年江平口中的樓天明,正是樓夕的親生父親。
被愛衝昏了頭腦究竟是什麼感覺,或許誰都說不清楚。季婷只記得當時心底有股聲音不停地喊著,告訴自己,“讓她去,讓她去送死。”
是,只要樓夕不在了,鬱照又有什麼理由拒絕自己。
季婷愣愣地看著電梯裡和自己並肩站著的清秀姑娘,猛地被自己腦海裡的念頭嚇了一跳,直到樓夕和自己告了別,才終於在電梯門關上的一瞬間,一屁股癱坐在地上。
後袋裡的舊材料發出皺響,季婷垂下眼,豆大的汗珠一時間朦朧了視線。
樓夕失蹤的訊息很快就在專案小組裡傳了開,除了江炎,有另一個人似乎比他更著急樓夕的行蹤,而這個人,正是鬱照。
季婷看在眼裡,假作漫不經心地衝他說著類似“樓夕怎麼說也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人”、“江炎總是有辦法的”的安慰,心裡的不詳感卻愈來愈強。
她本就沒有傷害樓夕的意思,事情一出就開始後悔,而如今,除了拖住鬱照,季婷也開始希望,自己口中所謂“江炎能毫髮無傷救出樓夕”已經成了事實。
確實,江炎是如季婷所想地那樣救出樓夕且抓捕了平川,然而卻並沒有“毫髮無傷”,甚至在案子後的整整三、四天裡,樓夕就這樣昏迷不醒地躺在醫院急救室裡。
專案組的所有人日以繼夜地守在重症監護室前,誰都不敢通知樓夕的家人,而腿部受了傷的江炎也在醫生的再三控制下,無法邁出病房半步。
看著眾人幾近崩潰的模樣,季婷曾幾度想要說出真相,卻每每在看到鬱照的一瞬間,硬生生將到嘴邊的話嚥了下去。
好在樓夕最終還是醒了,江炎也沒什麼大礙,只是,這件事卻如一根刺般,扎得季婷夜夜不得安寧。
她開始反覆無常地作著噩夢,夢的內容卻無疑千篇一律:
鬱照發現是自己誘導了樓夕的自投羅網,從此恩斷義絕。
醒來的時候,無論是晴是雨,季婷總能感覺到眼角酸澀的苦意。
如果得不到也放不下的話,或許逃避才是最好的選擇。
樓夕江炎新婚的第二天,季婷不辭而別。
省廳發來通知,說季婷自願申請調往邊疆地區進行援助,即刻啟程。
本該是換成獨立辦公室的今天,鬱照愣愣地看著對面桌上空了一片的蒼白,忽然心底就有些痛,痛得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手裡的號碼撥了又放,直到下定決心拎起聽筒的時候,才發現,原來她早已換了號碼。
“頭兒。”
手裡的聽筒還沒放下,門口清脆的報告聲就將鬱照生生拉了回來,他抬起頭,視線卻不由自主地落在警衛員手裡的白色信封上。
“好像是季法醫說留給你的,”年輕的警衛員小心翼翼地說著,放下信要走,卻又忽然像想起了什麼似地回過頭來,“頭兒,你和季法醫不會是掰了吧?……”
“掰了?”
鬱照有些好笑地重複過面前人的話,心底流過的悸動裡,竟有些不甘心的惱怒。
季婷的信鬱照終究還是沒看,他不想知道她說了什麼,甚至覺得,只要他看了,就真的破滅了所有的希望。
樓夕和江炎大婚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