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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娘親,兒臣有兒臣的打算。&rdo;宗政軒說這話的時候,哪裡還象那個單純的少年。
眼神中的算計讓長孫皇后都不知道該欣賞還是該悲哀,這就是出生在宮中的悲哀。
宗政軒這樣的主見,是長孫皇后願意看到的,但也隱隱的擔憂,他看上哪家姑娘都好,怎麼偏偏是上官府的傻子?雖然說現在不傻,但曾經那樣的遭遇,故意裝傻,怕也不是普通受寵小姐,裡面不知道有多麼難纏的爛事呢。
但好在兒子的選擇,也有些道理。
上官家的女兒若是入宮,惠貴妃母子倆個就不會這樣張揚了吧?一想起惠貴妃那副嘴臉,她就覺得心口堵的慌,不想說話,歪在那裡,眼睛看著一屋子的鮮花,不禁皺起眉頭來:&ldo;來人,將這花搬出去,這香氣膩的慌。&rdo;
將軍府。
上官晨曦的傷勢在好轉,卻也不能動,好在只是肩膀受傷,她倒不影響其它的行動,包括自己親自配藥,她對於大夫的藥稍加調整,讓藥效更溫和一些,反正她也不著急出嫁,先吊著膀子,不要下虎狼之藥給自己留下禍患才好。
秋姨娘這幾天,天天來這裡看她,幫她端茶端藥,上官飛霜也一樣,她這會兒瞧著上官晨曦沒有以前那樣討厭了,她也就時常地幫著照顧一下,上官晨曦越發地對她和言悅色,她到底是一個小孩子,心裡就覺得很受用,比起上官飛雪的恐嚇威脅,這樣的相處要溫和溫暖,是她想要的,所以,幾日之後,她的心裡倒對這個二姐,格外的親近了。
上官晨曦心裡感受得到,對這個最小的妹妹,倒也越發地關心起來。
這讓上官飛雪非常的惱火,當然,孟氏對於秋姨娘的做法相當鄙夷,認為她是牆頭草,看到上官晨曦要飛黃騰達,緊趕著溜須拍馬。
她見到秋姨娘的時候,都會諷刺幾句,又故意地讓她做秋衣,說家裡的人手不夠,也讓上官飛霜學習針線為由,也跟著一起做。
上官晨曦起初並不知道這件事情,只覺得秋姨娘突然地不來了,正奇怪呢,連嬤嬤將事情告訴了她,上官晨曦聞言後並沒有開口,她只是安靜地思考著什麼,半晌道:&ldo;嬤嬤,你去到庫裡支幾匹緞子,既然做秋衣,那麼就用喜慶的布料,或者我的婚事會趕上年前也不一定哦,再者,也眼瞧著要過年了,這算是我為府裡盡的一點綿薄之力。&rdo;
連嬤嬤很快就出去了,不過,她回來的更快,臉色很蒼白,更有氣憤,站在那裡:&ldo;不得了了,那庫裡的緞子,蜀錦,還有紗幔全全的招了耗子,都被磕得不象話,裡面耗崽子都長毛了。&rdo;
上官晨曦聞言有些反胃,又問道:&ldo;可單單地是我們的東西招了耗子,還是府裡所有的布料都遭災了?&rdo;
&ldo;都遭災了,那管庫房的老顧現在嚇得要死,剛才還嚷著要沒命了,這會兒八成是到將軍那裡求情去了,這一庫的東西,他便是掉了腦袋都不夠賠的。&rdo;連嬤嬤恨恨地坐在了椅子上,&ldo;我們保管的時候,還好好的,那麼多的東西,我有保管十幾年的,也沒有招一個耗子,這庫房銅牆鐵壁的,耗子長了什麼牙能進得去,我看就是有人故意的。&rdo;
&ldo;是,我也覺得是有人故意的,那麼你陪我去找將軍吧。&rdo;上官晨曦說著要往外走。
連嬤嬤趕緊跟上:&ldo;小姐,有事我去請將軍來就是,你這個樣子,不能受風的,這傷可不是小事。&rdo;
她一邊說一邊到衣架上取披風,因為她知道小姐的性子,拗得很,與將軍一般無二。
上官晨曦果真沒有聽她的,但倒是安靜地等她繫上披風,才往外走去。
風很強勁,風中還夾著雪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