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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前世有緣,一股熟悉的感覺撲面而來。拿起來也覺得厚實,竟一般的壺要重上好幾分,雖然說紫砂壺以厚重者為好,卻也沒有這麼敗家的!
吳晨花了八百塊人民幣,買回來後,也搞不清是誰的,更不知道真假如何,反正養了兩年,越的圓潤喜人,放在那裡古樸有方,像個久經歲月的老人。
說起來,這個壺還有個有趣之處,衝出來的茶水格外甘甜,與別的都有點不一樣,吳晨曾經把這個現,告知同事徐志飛,卻被他恥笑一番,說他這純屬心理作用,愛屋及烏。
平時與之相配的是一個東道仿汝窯天圓地方杯,這些年各種仿古窯口產品紛紛問世,吳晨最喜歡汝窯那一抹天青,溫潤如水,同樣的,領頭品牌曉芳、衡連什麼的他也買不起,只能退而求其次,買了一個東道的來用,用了些時日了,開片縱橫,紋路細膩,自己看著也算是有一眼了。
“又呆呢?趕緊的,準備開會了,二號會議室。”徐志飛拿著自己的茶杯走了進來,口氣雖然催著,人卻是不緊不慢的走了過來。
處裡就他們兩個年輕人,又都是男的,都是當牛做馬的命,不是有調侃說公務員就是把女的當男的用,把男的當畜生用麼。同病相憐,加上又是老鄉,兩人平時處得不錯,沒有那麼多辦公室的齷齪。
要說起兩人的秉性來,卻是兩個極端,吳晨是抱定萬事不上身的原則,不造謠,不傳謠,跟個悶聲葫蘆似得,什麼東西到他這裡一倒,扎得嚴嚴實實的,再沒有半絲流露出去。徐志飛卻是個活躍的,整日裡呼朋喚友的,熟人遍半棟辦公大樓,各種資訊渠道都有,私底下沒少跟吳晨透些路邊社訊息。
“支部會?”吳晨轉過臉問道,有些不確定,支部會是昨天通知的,但沒定時間,他們會多,哪位領導不定突然有什麼事,又臨時召集開個什麼會。
很多人都批評行政機構就是山會海,對於他們這些經辦人員來說,更是苦不堪言。對於行政管理部門來說,與會就是兩種主要溝通渠道,工作內容體現在一份份往來公跟一個個會議之,這本身無可厚非。
吳晨較煩的是隱藏在這些會後的種種陋習,務虛會就不說了,總之就是扯蛋,就連各種務實會往往也扯得找不著北,一個很簡單的問題,研究了一下午,最後現都沒有怎麼談到問題本身。
“想什麼呢?”徐志飛不滿的盯了眼吳晨,這哥們什麼都好,就是容易呆走神,還老不記事,跟他講一個訊息,過第二天故意問他,都能告訴你沒聽說過!這不是活活氣死個人?
“沒什麼,支部會就支部會唄。”吳晨笑了笑,這個會議也算被推遲了幾周了。
“沒那麼簡單!”徐志飛突然露出一個詭異的笑,湊過來低聲對吳晨說:“等著看好戲吧。”
“去去去,恨世界太和平是吧!”吳晨笑罵了一聲,所謂好戲,不外乎人在臺下看猴子,猴子在臺上看人而已,他還真沒什麼興趣,有這功夫,還不如能放他假,讓他回家睡覺!
水煮開後,吳晨提起來給自己跟徐志飛衝了兩杯茶,兩人捧著走到會議室,裡面空蕩蕩的還沒有人來。會議室不大,一張橢圓形的會議桌居擺著,外面圍了一圈皮椅子。
吳晨尋了個角落坐下,放下茶杯,站起來開啟頂燈跟空調,又走到窗邊,將窗戶推開了一條縫換氣,頓時感到一股熱浪從縫裡捲了進來。
“這狗天氣,真能熱死個人!”吳晨喃喃的走回座位,天氣越來越異常,各種極端天氣頻繁出現,動不動就是“百年一遇”,這讓他想起他們審批的專案,很多工程的設計也是要帶上能抵抗“五十年一遇”“六十年一遇”的標準,這特麼是什麼標準啊!
“你也不看看外面,灰濛濛的跟個罩子一樣,整個廣府就罩在裡面,這些熱量能散了去?說是蒸籠一點都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