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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賞!”
又轉過來對著眉莊和甄嬛,大手一揮,道:“沈貴人,你也賞,這位……莞常在,也賞!”
眉莊三人也行了一禮,謝過了皇上賞賜。甄嬛心中卻是想道,這皇帝,上一世陵容唱曲,卻連陵容的位份都記不住。這一世,自己已經避寵到現在,卻依然能記得自己的封號位份。
看來,純元那點情分,真是能讓他惦記一輩子啊。只是不知道,對純元的思念,是他的深情,還只是因為純元死的太早。
此時,曹貴人也站了起來,笑著說道:“妹妹唱的果然動聽,姐姐我自愧不如。還要多謝果郡王蕭聲一曲,為安妹妹伴奏呢!”
皇帝此時也轉過來,笑著舉起酒杯,對著果郡王說道:“十七弟!來遲了!可要罰酒一杯!”
果郡王也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笑著將面前的酒杯,也舉了起來,笑道:“皇兄知道我的,不過是到處走走。”說完,一飲而盡。
很快,眾人都回到了剛開始宴飲的狀態,宮人舞女也都再次上來吹演奏樂。
可是此時,曹貴人身邊的音袖卻上前來,在曹貴人耳畔說了兩句。曹貴人立刻臉色蒼白地站了起來,一臉驚駭,又帶一絲愁緒,對著皇帝行了一禮,說道:“皇上,臣妾有事,需現行告退。”
皇帝眉頭一皺,這宮宴本來是為了溫宜生日而設,怎麼曹貴人這個做母親的還要先告退呢?只是曹貴人眉間的愁容也不似作假,似乎是有什麼極為重要的事,便也開口問道:“什麼事如此驚慌?”
曹貴人低了低頭,像是做錯了什麼事,答道:“方才宮女來報,溫宜又吐奶了。”
沒等皇帝開口問什麼,此時華妃卻是起身開了口,像是極為擔心溫宜,一臉愁色,開口道:“怎會如此?不是已經見好了嗎?”
只是甄嬛聽到這對話,卻是眉頭一皺。當初這對話在上一世,是在七夕夜宴之時,為了後面鋪墊木薯粉一案,陷害自己而出。只是這一世怎麼這樣早,溫宜的生辰離七夕夜宴還有時間,怎麼華妃她們剛種下木薯粉這個事,就急著拿木薯粉來做文章了。
上一世曹貴人在木薯粉一案中,推動這案的發展的太過順利,反而讓人疑心,可見曹貴人是不願意利用自己孩子的。上一世為了自己孩子,能不動聲色叫皇帝起了疑心,可見當時也不是曹貴人自己願意利用溫宜的。
這一世,這件事發展的這樣快,只怕曹貴人也在其中起了大用。木薯粉拿來才不久,溫宜卻是吐奶已久。這樣木薯粉和溫宜開始吐奶的日期便對不上。華妃沒有注意,曹貴人不可能沒有注意。
只怕這一世,華妃更加強勢了,逼得曹貴人百般不樂意。便留下這麼個錯漏百出的局,讓自己破的輕鬆,到時候華妃被皇帝疑心,恐怕也是再簡單不過了。
此刻,皇帝正皺起眉頭,問著曹貴人:“太醫瞧過了嗎?”
只是未等曹貴人開口,華妃卻開口回道:“太醫前幾日已經瞧過了,說是孃胎裡帶的弱症,加上時氣溽熱才會這樣。原本已經見好,不知今日怎麼又會反覆?”
皇帝看著華妃,沒有說什麼,只是心裡已經有些不喜。溫宜是曹貴人的女兒,曹貴人還沒有說話,華妃卻先開口,這算什麼道理?只是華妃到底是年氏的女兒,家裡有年羹堯坐鎮,實在是不能得罪。縱然他是皇帝,也難得罪華妃,得罪年氏。
此時,卻有人尷尬了。這公主生病,也是後宮之事。坐著的王爺再怎麼和皇帝親近,那也不能過問。哪怕是他們的福晉,也未必能過問這事。因此,此時就有人站起身來,作揖行禮道:“皇上,臣弟想起家中還有要事,想先行告退了!”
皇帝此時臉色正黑,也不想被人看到這些,便也揮了揮手,同意了此人告退的要求。有這麼一人,其他人便也陸陸續續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