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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甘迺迪曾經察覺到電視為競選人的他所效的力,那麼此刻,他就清楚地認識到電視可以為總統的他做的全部工作。他知道不僅自己可以隨時利用電視,還可以隨時將自己的人推上去,如麥克納馬拉、施萊辛格或奧布賴恩(o誃rien)等,雖然他們並不比白宮助手更重要,卻可以得到比老資格參議員更多的亮相機會,甘迺迪的傑出之處還在於他本能地感覺到亮相過多所具有的危險性。僅此一點就使他與眾不同。那時,多數人認識到電視重要性的政治家吵鬧著,對電視時間永遠不會感到滿足的時候,而甘迺迪剛一執政就要皮埃爾塞林傑查核羅斯福發表過多少次爐邊談話,他告訴塞林傑他決定以此為指南。塞林傑問其原因。甘迺迪解釋道,因為這些談話留在了人們的記憶之中。塞林傑很快發現人們能夠記住這些談話的原因是談話的數量很少,每年只有一兩次。&ldo;你瞧,&rdo;甘迺迪對塞林傑說,&ldo;人們還以為他一直在電視上呢,而他則精心安排電視的數量。&rdo;他又說,此外,電視較之廣播更為有力,更富有戲劇性,所以更需要限制對它的利用。所以,當塞林傑和別的助手要他專門露面時,總統就會拒絕,他說,他兩個星期前才上了電視。阿瑟施萊辛格要求他多上電視時,他對施萊辛格說,他還不急於成為全國人民討厭的物件。
他明白要發表宣告,自己完全可以挑選時間、地點、場景,直至風格。1962年,他打算透過商業法案(trade bill),此法規是一個長期沒有解決的難題,他清楚要把它兜售出去時間不會少於八個月,他決定和全美國廣播公司比爾勞倫斯(bill lawrence)進行一次半小時的電視談話,以此發動這次戰役。公司很負責地錄製了片子,但是效果很差。我們重來吧,甘迺迪說。他們又重新錄製了一次。他採取步驟,授予電視頭面記者很高的地位,過去在華盛頓,廣播採訪記者很少享有這種地位。從《紐約時報》遷入美國廣播公司的勞倫斯就是享有這種地位的人之一。另一個甘迺迪中意的人是全國廣播公司的桑德瓦諾克爾。他頃刻之間成為明星。他具有甘迺迪的風格,他和甘迺迪的關係讓他的老闆高興,有這樣一位受甘迺迪青睞的人出任白宮大使,真使老闆心滿意足(1960年,如果尼克森當選,瓦諾克爾在新聞界就會黯然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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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位電視總統(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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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電視強化領導權
當然,甘迺迪認為老闆和出版人都是保守的,他的機會在採訪記者身上。他敏銳地意識到誰採訪他,誰就是他的聽差。所以當他宣誓就任總統之時,哥倫比亞廣播公司決定派喬治赫爾曼(e heran)去白宮。甘迺迪對此決定不大滿意,和朋友布萊爾克拉克談論此事。甘迺迪問哥倫比亞公司派赫爾曼的原因:&ldo;你知道他不是我們一夥的,採訪我們的人在競選中都和我們一起奔波,他不瞭解我們。&rdo;克拉克將這個談話告訴了赫爾曼。他說,&ldo;你不能稱他傑克,而他也不能稱你喬治。&rdo;赫爾曼告訴克拉克,不管怎樣,頭一個星期他們之間不可能達到互稱傑克和喬治的關係,他只能稱他總統先生。頭幾個月他在報導上可能會落後,搶先獲得新聞的人必然會保護自己的新聞源,隱瞞赫爾曼可以利用的材料。&ldo;這一切是公平的。&rdo;他說。情況果然如此。不久,傑克、比爾、桑迪(sandy)[1]都從他的眼前消失,在一般的報導上赫爾曼落後了。然而,幾個星期後,一位白宮高階官員來了,問他是否還在主辦&ldo;世界新聞概覽&rdo;(world news roundup)。是的。那麼,這位助手說,我想總統下個月可能去巴黎。赫爾曼終於得到進入該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