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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洛陵似乎是礙於我的傷口,沒有把我抱得很緊,但看這架勢決沒有半分要放開的意思。我伏在他的胸前,幾乎能聽到他的心跳,這是一個及其曖昧的姿勢。
我們都沒有說話,花洛陵似乎在等我的回答,我的腦海裡卻一團亂麻,努力想找點什麼來打破沉默。
終於,我說,“我累了,想睡一會兒。”
“睡吧,我想就這樣抱著你,我也想睡了。”花洛陵幾乎是耍無賴地說道。
我的窩瓜喂,“鐘太傅說男女授受不親。”
“我說楚孟安與月兒授受有親。”花洛陵兵來將擋。
“你叫楚孟安?”我彷彿抓錯了重點。
“對,記住這個名字,恐怕你以後要稱楚氏月出了。”花洛陵像一個剛剛得了糖果的孩子。
我一時氣結,伸手想推開他。
他低低地嘆了一口氣,“月兒,別任性了。”
“能不能好好說話,叫大名不行嗎?”月兒月兒的聽得我耳朵發麻。
“不行。”
我鬱悶,“你不會想把我帶回你宮裡吧?我不去!”
“不行。”花洛陵的聲音越來越弱,看來是要睡著了。
過了一會兒,他再也沒出聲音,我用手戳了戳他,果然是睡著了。現在他的頭靠在我的肩膀上睡的安穩,苦了我這個病號。我是病號啊!
我把肩膀一歪,用手肘推了他一下,他就順勢倒在了床上。整個動作如行雲流水,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慣犯呢。
我低頭看著他那張白璧無瑕的臉吞了吞口水,罪過啊罪過。
我艱難地挪到床裡面坐著,不管怎麼樣,總算是從花務老賊那兒逃出來了。不過,看著眼前這張臉,似乎這也不是省油的燈,不會是真看上我了吧?!
我避開傷口,靠在床柱上閉目養神,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睡了過去。
等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好好地躺在床上蓋著被子,花洛陵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了。
中信子正坐在床邊上的椅子上,一見我醒來,他連忙問我,“怎麼樣,丫頭,身上還疼嗎?”
“好多了,這次又浪費了師傅的靈丹妙藥吧?”看著那些千金難求的藥粉一瓶瓶地敷在我身上,我都覺得心疼。
“怎麼能說浪費呢,你是我這輩子唯一的關門弟子啊。”中信子慷慨地說。
“那好,等我好了,天天給師傅你關門!”
噗嗤,正在喝茶的師傅差點嗆著,“你這個鬼丫頭。”
“呵呵,開個玩笑。”我傻笑道。
“不過,師傅就要走了,要用的藥和藥方我都留下了,你自己保重啊。”師傅有些不捨。
我原本還想說跟著師傅闖江湖呢,看來師傅壓根沒想過帶我玩兒╮(╯▽╰)╭我把想說的話全部吞了回去。
“師傅,以後還能再見到你嗎?”我問道。
“丫頭,師傅知道你在想什麼,不是師傅不帶你走,你不適合和師傅在外面漂泊。”師傅看著我意味深長,然後繼續說道,“師傅已經替你把過關了,楚孟安是個不錯的人選,師傅放心。
“至於見面,師傅希望你餘生平安喜樂,再也不要有用上師傅的地方,每次見你,你不是奄奄一息的就是鮮血淋漓的,師傅老了,受不住你這般折騰。”
我聽後鼻子一酸,這個師傅煽起情來還真不是蓋的。
“師傅也保重。”
師傅走了之後,我又在客棧住了三天,花洛陵才不緊不慢地把我抱進了出發的馬車,不知道他出來這麼多天還怎麼處理國事,我不禁要問,“小花,做皇帝是你的兼職嗎?”
小花靠在馬車壁上,一隻腿曲起,白玉般的手指剝著葡萄,那顆紫紅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