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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明顯感覺體質好了,面板也光潔細膩了很多。
匡承瑞不自覺被她那如同細膩的玉似的小嫩腳給吸引住了,她的腳指甲如同花瓣般鮮豔,點綴在完美的腳上,每一個曲線都散發著自然光澤,讓人忍不住心生嚮往。
他腦中不期然想起衛所裡那群粗人說過的葷話,怪道有人對女子玉足愛不釋手,連他都按捺不住想要握在掌中把玩了。
他的眼神太過熾熱,讓夏裡有所察覺,她直接抬腳將水漬揚在他身上,嬌喝道:“你在看什麼呢?”
匡承瑞眸色微微一深,嗓音低啞道:“我也想要泡腳解乏,能擠得下我嗎?”
他說罷不由分說坐了過去,夏裡下意識推搡,沒好氣道:“這木盆哪容得下你那雙大腳,你要泡腳解乏,讓杜若重新給你弄來就是。”
匡承瑞也不是非得做什麼,他就是不自覺想要靠她更近些,夏裡那點力道壓根撼動不了他分毫,他索性將夏裡擁在懷中,大腳不由分說的伸進盆裡,藥水立刻溢了出來。
夏裡氣的恨不得撓花他的臉,匡承瑞稍一用力將她提溜到自己腿上坐著,在她耳畔低聲道:“你將腳踩在我腳背上就可以了。”
夏裡只能按照他說的做,她狠狠踩在他腳背上,匡承瑞聲音愉悅道:“力道再大些,我不怕疼,踩得正舒坦呢。”
夏裡氣的仰頭在他下巴咬了一口,匡承瑞呼吸微微一顫,大腦瞬間空白。
兩人鬧起來的時候,伺候的丫鬟早已退了出去,匡承瑞不再顧忌,站起身將她抱起往床榻上壓去……
匡承瑞早起練武時夏里正睡得香甜,他回來換身衣衫去衛所,夏裡依舊毫無所覺,直到日上三竿石蜜才輕聲將她喚醒,餘氏那頭免了請安,夏裡起晚了倒也無礙。
剛開始她還擔心鬧騰太過,會讓丫鬟們笑話,如今破罐子破摔,隨他去了,用過早食她將府中管事喊到議事廳,先處理府中瑣事,然後吩咐巧荷為晚上的宴席做準備。
匡承瑞回到衛所先去處理公務,待手頭事宜處理妥當才去找江指揮使,恰好周副使也在,他一進營帳,江指揮使拿著輿圖,指了指他下巴,揶揄道:“咱們驍勇善戰的匡僉事下巴被貓撓了?”
匡承瑞摸了摸下巴,眼裡閃過一抹柔情,不甚在意道:“不小心被指甲劃傷了,無大礙,我娘子釀了些度數很高的霸王醉,想請指揮使和周副使去家中喝酒。”
江指揮使立刻嘴角上揚,朗聲道:“有好酒喝哪有不去的道理,果然成了親就是不一樣了。”
周副使乃是京都官宦人家出身,他官職不低,還未成家,聞言輕笑道:“我今日也有口福了,稍候我們跟你一道走。”
在場幾人都是人精,話不需要說出來,就都能明白潛在含義,等下了值三人一道往匡家走,宴席就備在前院,瞧見他們入府,立刻就有小廝通報,丫鬟們陸陸續續開始上菜。
兩人上桌,就瞧出這菜是費了心思置辦的,不僅有江指揮使愛吃的,還有京都時興的菜色,周副使也很是高興。
這邊推杯換盞,言笑晏晏,西院匡玉琳卻泣不成聲,那曹主簿的長子還以為她是匡承瑞的胞妹,得知她是二房女,連多餘的話都不說,轉身就走了。
匡玉琳自覺受到極大侮辱,回來又被崔氏辱罵一通,心中委屈至極,哭的不能自已。
崔盈盈聽到哭聲扭著腰肢過來瞧熱鬧,得益於夏裡替她請大夫調理身子,不然這輩子她都不可能有孩子,因此她將這筆賬暗暗記在崔氏母女身上,只要她們不好過,她就開心。
崔盈盈站在門口輕飄飄道:“姑母那嘴實在刻薄,妹妹姑娘家臉皮薄,她怎麼能怪你呢。”
匡玉琳哭聲一頓,哽咽著道:“你少在這裡看笑話,我再不濟,也輪不著你來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