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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裡一愣,轉而笑道:“恐要讓嬤嬤失望了,拍賣的銀錢我打算捐贈給膠州衛所,這次能賺這麼多,不過是因為奇貨可居,香水鋪子正式開張,利潤不會有這麼高。”
周嬤嬤不是沒腦子的人,從她進翠華庭不攬權,也不在石蜜等人跟前倚老賣老可見一般,聽夏裡如此解釋也不覺失望,反而笑眯眯道:
“那也無礙,反正這香水獨一無二,銀子總歸還是姑娘賺了,至於捐贈之事,姑娘比老奴想的周到,想來總有深意在裡頭的。”
夏裡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轉而道:“此次品香會大家都辛苦了,石蜜、巧荷、杜若和白英白果各賞十兩銀子,其他人賞兩個月月錢。”
此話一出,丫鬟們臉上紛紛露出笑容來,異口同聲的行禮謝恩,夏裡輕輕抬了抬手,淡定從容道:
“日後你們只要用心當差,賞錢不會少,若是敢吃裡扒外,我也絕對不會輕饒。”
她身上那股子威嚴的氣勢,讓人肅然起敬,石蜜微微垂眸暗自感嘆,人與人之間果然生來就不一樣,哪怕夏裡也當過丫頭,可骨子裡與生俱來的東西,怎麼都改變不了。
夏裡跟在老太太身邊那麼些年,旁的不說,御人之術早就琢磨透了,這並不意味她被這吃人的封建禮教同化,她只是選擇更有利於自己生存的一種方式而已,夏裡並不覺得這有什麼錯,不然石蜜和巧荷也不會拿她當主子恭敬對待了。
夏裡自回了方家後展現出的能耐,不僅折服翠華庭一眾丫鬟,也讓榮氏驕傲不已,等方宗儒從書院歸來,天色已經很晚了。
老兩口就在房中用晚食,沒有兒孫陪伴,桌几上不過擺了三四道清粥小菜,揮退了佈菜的下人,榮氏喜不自勝道:“你今日是沒瞧見那拍賣會的盛況,不過十瓶香水,至少賺了得有一萬兩銀子。”
方宗儒夾菜的手一頓,聲線低沉道:“這麼多麼?那香水鋪子開張,乖囡靠這香水就能衣食無憂了。”
榮氏嗓音含笑道:“正是如此呢,那些個太太跟嗅到腥味的貓似的,這會子知道打探乖囡的事了,可惜已經晚嘍,我也只能端著架子委婉給拒了。”
方宗儒微微頷首道:“理當如此,後日匡家那頭來下聘,這婚事也就傳出去了,外頭人怎麼說無妨,乖囡過得好比什麼都強。”
榮氏也只能如此想了,她蹙眉問道:“你說這匡家會請何人上門?若是送的聘禮有失體面,咱們該如何圓場?”
方宗儒面色沉靜道:“匡家內裡情況咱們並不知曉,但匡承瑞乃是長子嫡孫,他們家又是死乞白賴求來的婚事,想來不會怠慢咱們乖囡,只要是竭盡全力置辦聘禮了,即便不夠體面,咱們也得多體諒。”
榮氏嘆了口氣,她心裡何嘗不知這道理,只是替女兒不值罷了,她總覺得虧欠女兒太多,想要補償卻又無從下手。
夏裡若是知道榮氏心思,大抵會感動吧,匡家送聘禮這事兒,夏裡並未太放心上,不過是走流程罷了,又用不著她出面。
真正到了下聘那日,夏裡還是被周嬤嬤按在梳妝檯前精心裝扮了一番,石蜜特意拿出那對蜻蜓髮簪插在她髮髻上,整個人瞧上去靈動又奪目,漂亮的讓人移不開眼。
巧荷也不蹲守灶房了,早早就和丫頭們去前院瞧熱鬧,匡承瑞特意穿上了嶄新的衣衫,騎在馬上威風凜凜,引得路人紛紛側目。
他沒有捨近求遠,直接請了江都護使司做媒人前來下聘,長長的隊伍行至方府門口,瞧見方府正門大開,府裡一派喜氣。
匡老爺子精神矍鑠的從馬車上下來,江都護使司緊隨其後,他雖看好匡承瑞,但知曉他有這門婚事時,卻覺得這事成功機率不大,沒成想他真就走狗屎運成事了,瞧見方府下人做派,他朝老爺子低語道:
“方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