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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要問問吧！”
何皎吃著涮羊肉，筷子頓了頓。
掏出手機，打給了劉南。
“何小姐！”劉南那邊是過了十幾秒接的電話，還能聽出來有些吵，應該還在酒吧。
“劉助理，現在在於淵身邊的女人是不是叫蘇半晴。”何皎問的直白。
“何小姐，您。。。您說什麼我沒聽太明白。”劉南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是不是？”何皎繼續問。
“是的，但是不是您。。。”劉南還沒有說完，何皎便掛了電話。
“問過了，厲吉安說的沒錯。”何皎拿起筷子繼續吃飯。
四人都沉默了。
於淵那邊。
劉南覺得大事不妙，聯絡了保鏢“查一下監控，看看剛剛是誰在偷拍。”
“是！”保鏢應下就離開了。
劉南趕忙回去，趴在於淵耳邊說了情況，並告知已經去查了。
於淵沒什麼，只是點了點頭，繼續和一圈人喝著酒，應酬著。
蘇半晴“有什麼事兒麼？”
於淵沒應，蘇半晴也沒有再問。
酒局是又過了一個小時後結束的，送走客人，於淵對劉南說“送蘇總回去的車安排了麼。”
“安排好了！”劉南招了招手，一輛黑色商務車駛過來。
“於淵，我幫你促成了這麼關鍵的一個環節，你沒有什麼表示麼？”蘇半晴雙手環胸，嫵媚的眼神瞧著於淵。
“我不是也送了你一個大單麼。”於淵點燃一支香菸，沒看蘇半晴。
“就這一個，未免也太小氣了吧？”
“劉南，再給蘇總劃兩千萬。”於淵吩咐。
“好的哥。”
“我不要錢，我要人。”蘇半晴手臂搭在於淵身上，靠近他。
於淵冷笑，往後退一步“那就看看是我能鬥得了孫女士，還是孫女士能鬥得了我了。蘇半晴，別以為你幫我促成這一環，我就要把自己送給你。”
“那你這是白嫖麼？”
“我給了錢的，我找別人，最多也就五千萬。找你，雖然只花了兩千萬，但是，我幫你促成得那個大單，足夠你掙六千萬得了。不虧不欠，走了。”
於淵抬步先行離開。
“真冷血。”蘇半晴盯著於淵的背影，抱怨道。
上了車，於淵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揉著眉心“查出來了麼？”
“查出來了。。。是。。。厲吉安的人。。。”
“專門來跟蹤我的？”
“是！”
“你們都是棒槌麼？”
“已經開除了。哥，沒有下次了。”劉南手心出汗。
“給厲峰打個電話，讓厲峰親自給我安排一批人。”厲峰便是厲吉安的父親。
“是！”
厲家的一些政務合作，全都要仰仗於淵，告訴他老子，無疑是讓厲吉安受些苦頭的。
於淵看了看手機，沒有何皎的訊息。
“我剛剛問了卉卉，卉卉說。。。厲吉安去酒店堵何小姐，讓她看了影片。。。”
“何皎現在在做什麼。”
“吃火鍋。”
“什麼？”於淵以為劉南會說在哭，或者在鬧。沒想到在吃火鍋。
他都已經在心裡盤算著如果推幾個工作，少睡會兒覺，他能飛回滬市一趟安慰安慰她，和她當面解釋一下。
“她沒放在心上？”於淵有些開心。
“卉卉說。。。何小姐說自己是被小三體質。。。估計是放在心上了。。。”
“。。。”
於淵黑著臉，打電話問劉南，卻不問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