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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的,就算站到你這邊不一定什麼時候就有叛變的心思,還不如給他們一個考慮的機會。
你在這個位置上,看似有實權,但是權力越大越危險,身邊的人都不能信任,以後就會如履薄冰。他們想選擇我們,我們也要考慮好要不要選擇他們。
至少在我們遇到事情的時候,不能被同伴背刺。”
陸雲麒還是不說話,就那麼看著她,顧澄這次是真不會了,含情眸瞪向陸雲麒,“我到底有沒有壞你的事啊,你這樣我很方。”
陸雲麒唇角彎起,顧澄沒想到他第一句說的話竟然是,“不是說為人妻嗎,叫聲老公聽聽。”
顧澄知道陸雲麒對這兩個字有多看重,兩個人在一起了這麼長時間,他就算意亂情迷的時候也沒叫過她老婆,也沒讓她叫過老公。
雖然這兩個詞在快餐化的社會中可以隨意被叫出,但是陸雲麒就是覺得,只有真正下定決心一輩子走下去的人,才可以用這樣的詞彼此稱呼。
顧澄走到陸雲麒身邊,靠進他懷裡,很乖巧地叫了聲,“老公。”
陸雲麒形容不上來這一刻是什麼感覺,就像是四肢百骸都是暖流,又像是渾身都通了低壓電,又酥麻又溫暖。
他捧過顧澄的臉,鼻尖輕輕蹭著顧澄的鼻尖,啞聲道:“再叫一遍。”
顧澄抬眸對上他水光瀲灩的桃花眸,輕輕叫他,“老公。”
陸雲麒突然笑了,顧澄發自內心的說,她從來沒見過陸雲麒露出這種笑,讓她忍不住想說一句,“傻子。”
陸雲麒懲罰似的壓下身子,咬住顧澄的唇,這個吻不帶絲毫的情慾,但是卻昭示著他的欣喜。他暗中蟄伏,悉心盯了八年的兔子,終於還是讓他連人帶心徹底捉住了。
綿長的一吻結束,顧澄推了推壓在她身上的某男人,“你大概要什麼時候去上任?我想在卓城的時候把沒解決的人和事都解決了。我爸那個保險箱,我想開啟看看,我預感裡面一定有驚人的事實。”
陸雲麒將人拉坐起來,撫摸著她衣服上的兔耳朵說道:“卓城的事卓城了,我回京城的時候會帶著梁悅還有司遠山一起回去服罪。而且,我會讓他們咬出整條利益鏈上的人,徹底把汪義哲拉下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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