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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處默在一旁聽到,也跟著勸道:“魚魚,聽你孃的話,快去歇著。這投壺活動有我們在呢,出不了岔。”
秦懷道微笑著補充:“是啊,魚魚,等你休息好了,說不定又能想出更有趣的點子。”
魚魚猶豫了一下,她實在捨不得這熱鬧的場景,但看到娘關切的眼神,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好吧,那我先去歇一會。”
小雨牽著魚魚的手,往酒館內走去。一路上,魚魚還時不時回頭張望,嘴裡嘟囔著:“等我休息好了,還要來幫忙。”
來到裡間,小雨讓魚魚坐在軟軟的椅子上,又端來一杯溫熱的茶水,說道:“快喝點水,潤潤嗓子。”
魚魚接過茶杯,“咕嚕咕嚕”喝了幾口,然後靠在椅背上,眼睛卻還望著投壺場地的方向,臉上掛著滿足的笑容。
不一會兒,在溫暖的氛圍中,魚魚漸漸閉上了眼睛,進入了甜甜的夢鄉。
小雨輕輕為她蓋上一條毯子,看著女兒可愛的睡臉,嘴角微微上揚,然後輕手輕腳地走了出去,繼續忙著酒館的事務。
第二日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魚魚的臉上,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小雨已經在外面忙碌開了,看到魚魚出來,笑著說:“醒了,快來吃點東西。”
早飯後,小雨開始安排今日的事務。她看向程處默和秦懷道,說道:“處默,你平日裡大大咧咧,但心思也有細膩的時候,今日你就看著酒館前面,招呼好食客,可別讓人鬧了不愉快。懷道,你沉穩細心,後院投壺的食客就交給你照看,注意安全。”兩人連忙點頭應下。
魚魚在一旁聽得心癢癢,拉著小雨的袖子:“娘,那我呢?”
小雨摸了摸她的頭:“你啊,今天就負責給大家出出主意,要是想到好玩的,就告訴大家。”
酒館開門後,客人陸續進來。
程處默站在門口,聲音洪亮地招呼著:“各位客官裡邊請!”他熱情的模樣,引得不少路人駐足。
秦懷道在後院,有條不紊地維持著投壺秩序。
有個公子哥投壺時不小心摔倒,秦懷道趕忙上前扶起,關切地詢問:“公子,您沒事吧?”
那公子哥笑著擺擺手:“無妨,是我自己不小心。”
魚魚在酒館裡轉來轉去,眼睛滴溜溜地轉。
突然,她看到角落裡有個食客一臉無聊,便靈機一動,跑過去說:“我給您講個好玩的故事吧。”
那客人笑著點頭。
魚魚繪聲繪色地講起來,周圍的人也被吸引過來,不時發出陣陣笑聲。
小雨在櫃檯後面看著這一切,心中滿是欣慰。
魚魚百無聊賴地在酒館裡晃悠,一雙小腳在地面拖沓著,嘴裡嘟囔著:“真沒意思啊……”
她時不時掀起門簾,往外面瞧一眼,又失望地放下。
長安的冬日,像是被一層薄霜籠罩,連風都帶著刺骨的冷意。
魚魚吸了吸鼻子,哈出一口白氣,搓了搓凍得發紅的小手。
“呼,這天氣是越來越冷了。”她緊了緊身上的小襖,又開始漫無目的地踱步,從櫃檯前走到窗邊,再從窗邊走回酒缸旁,眼神裡滿是無聊與期待。
這時,小雨從後廚出來,手裡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茶湯,看到魚魚的模樣,心疼地說:“魚魚,快來喝口茶湯暖暖身。”
魚魚眼睛一亮,快步跑過去,雙手接過碗,“咕嚕咕嚕”喝了一大口,滾燙的茶湯順著喉嚨滑下,暖到了心底。
“娘,今天怎麼這麼冷清。”魚魚放下碗,一臉委屈地問。
小雨摸了摸她的頭,笑著說:“冬天嘛,大家都愛窩在家裡。等過些日子,年關近了,人就多起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