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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有個十三四歲女孩,抱著小貓,冒冒失失地跑過來找神醫,她打扮和其他侍女不同,頭上烏油油地挽著雙髻,鬢邊帶朵珍珠串小花,穿著件繡蝴蝶蘭花翠綠色秋裳,圓圓眼睛小小嘴唇,看起來一團孩子氣。
因主人喜靜,白家侍女們大多都神情冷漠,寡言少語,可是見到這少女,似乎有些焦急和擔心,紛紛上前詢問:“小喜怎麼了?可是頭疼又犯了?可要去通知主子?”
女孩搖搖頭,便拉扯著侍女衣角,一派天真地捧著小貓說:“小花兒受傷了,所以我來找白哥哥。”
侍女大大鬆了口氣,哄道:“別急,待會主子處理完病人,必會為你看貓。”
女孩傻頭傻腦地又問:“現在不行嗎?”
侍女們正要拒絕,女孩扁扁嘴,似乎要哭。病房門忽然開了,白梓快步走出,蹲下身,帶著手套翻看小貓,然後隨手紮了兩針,又吩咐旁邊藥童拿了幾味藥去製作。然後調整冰冷表情,儘可能溫和地對女孩說:“你先回房,晚點我來看你。”
小貓動起來,似乎活潑不少。女孩也破涕為笑,點點頭,歡快地跑了。
白梓回房給石頭繼續處理傷情。
我看得目瞪口呆。
南宮冥無奈地聳聳肩,解釋道:“小喜是他上年災荒時從路邊撿回來孤兒,病了一場後腦子出現問題,思維如同幼兒,什麼往事都想不起,而且很好哭,哭起來沒完沒了。白梓對她非常照顧,幾乎千依百順,沒事就放身邊帶著。”
我覺得這女孩很像傳統小言主角,便問:“莫非那是他心上人?”
南宮冥壞笑一下,摸摸下巴道:“誰知道呢?”
如果禽獸變情聖,物件是別人,我立刻去拜神還願,念萬聲阿彌陀佛,從此把他視為天使。
南宮繼續多嘴:“我們幾大世家孩子小時候經常在一起,白梓那傢伙從小長得就是這樣面孔,不愛說話。我們練劍他練繡花,從不合群。除了我經常上門外,似乎也沒人找他。我一直以為他這輩子都是化不開萬年寒冰,只和醫道打交道,如果他真能有心上人,我非得送份厚禮上門。”
我驚歎:“繡花?”
“胡說!我是在練縫合針法!”怒喝聲傳來,白梓疲憊地走出房門,脫下蛇皮手套,揉揉額頭太陽穴,掃一眼保持低頭垂手我,嘲諷問南宮冥,“她可是你常常提起林洛兒?長得倒是色天香,也怪不得你上心。”
南宮冥尷尬道:“小白,你就別提了。”
白梓不依不饒:“若裡面躺著那個廢物是她男人?阿明你又是她什麼人呢?”
他是這世界唯一能做外科手術醫生,縱使脾氣再惡劣,我也要忍著,還得賠笑解釋:“我以前是南宮冥的丫頭。”
“噢?”白梓一幅恍然大悟模樣,“原來他都策劃到丫頭的兒子要叫南宮斌,女兒要叫南宮惠了。”
我差點噴了,死死地瞪著南宮冥。
他的臉瞬間紅到了耳根子,連忙捂住還要繼續毒舌白梓的嘴,連拖帶扯地要拖他走,邊走還邊抱怨。
我急忙在後面追著問:“大夫!石頭呢?你總得說說情況啊!”
白梓在南宮冥手裡將袖子扯回來,用力拍了十幾次,對我橫眉冷眼了好一會才道:“筋脈斷了三處,骨頭斷了七根,我已全部接上。外傷過重,失血太多,眼睛也因火受損,所幸年幼體壯,恢復得不錯,只要能撐過今晚,就死不了。唯獨視力受損處,無法完全彌補,待他醒來後,再看看能恢復幾成。”
我心痛地窒息了半刻,見他鄙夷地看著自己,連忙迭聲道:“謝謝,謝謝白大夫,我們也不敢期望完全不留後遺症,只要沒嚴重殘廢,就要謝天謝地,只是……眼睛受損,會瞎嗎?”
白梓嗤道:“他沒睜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