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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西洋中的實力,一定會集結過去的。那麼現在基本上可以斷定的是另一個登陸艙在進入大氣層後發生了故障,很可能是減速傘等緩衝設施出現了故障沒有正常開啟,在如此強大的衝擊下任何人都無法逃生。而且就算這些人員能夠逃過巨大的衝擊不死,登陸艙內的維生系統也絕不夠他們維持這麼長時間生命的,因為最初登陸艙設計的是提供四名宇航員一個星期左右的維生標準。想到這些優秀的科研人員和同樣優秀的宇航員就這樣喪失了生命,趙一飛心中不由得一陣難過。
既然已經發生了,那就接受現實吧!就像那顆被石頭壓住的小草一樣,雖然能壓得住一時,但憑藉頑強的生命力,它仍然在生長著。長長的吐出一口氣,趙一飛決定把注意力轉移到現在的幾個重點研究方向上。當然,在做這個之前,趙一飛和張元商議後決定給所有這次試航中遇難人員立一塊碑,這塊碑後來被稱為“遠端航天先驅者之碑”,碑面上記錄了所有為遠端航天事業奉獻出生命的人的名字,在每個名字下面都刻著這個人的主要貢獻和犧牲時的年份與年齡。不同於一般的石碑,這塊“遠端航天先驅者之碑”是橫放著的,始終雄臥在大漠綠化研究所後面的一塊空地上,這是出於當時立碑時對沙漠地區氣候的考慮,雖然經過幾年的努力,甘肅省的治沙工作已經顯現出明顯的效果,但與沙漠的範圍相比還顯得非常的小,所以這裡的環境受沙漠氣候的影響還非常大。高大的建築物自然也就容易風化。
因此,“遠端航天先驅者之碑”的高度只有兩米五,厚度為一米,最初的長度定為十米,由大小兩米五見方的石塊構成,後來隨著遠端航天的不斷開發,在各種遠端航天事故中喪生的人數也相應增加,所以這座碑的長度也不斷地增加。當然,這是後話。
在安排麗娜帶人完成這項工作後,趙一飛的心思已經完全的轉回了手頭的研究。
根據這次試航的結果,現在的趙一飛要考慮的研究方向主要包括兩大方面:一是進一步提高宇宙航行速度,確切地說就是要把速度提高到光速以上,而且要能夠找出合理的理論推算出速度的提升需要的能源消耗,只有明確了這些才能夠進行真正的更大範圍的星系航行;另一個是對遠端通訊的考慮,在飛船速度大幅提升,尤其是超過光速後,由於現有的通訊最快也只是光速,那麼在超光速飛行的情況下自然就無法通訊,同樣地,在到達目的地後的通訊也是個最大的問題。既然理論上超光速飛行可以實現,那麼超光速通訊自然也應該可以實現,但如何實現卻是一個非常棘手的問題。
一個月後,美國宣佈打撈墜落於大西洋內的“隕石打撈行動”失敗,同時中國指責美國干擾中國海軍在大西洋內尋找中國登陸艙。於是雙方之間又是一場激烈的口水戰,不只是在兩國政府之間,也表現在兩國民眾在網路上、電視上、電臺上的激烈爭論。
就在中、美兩國大打口水戰的時候,美、歐和美、日之間的貿易爭端也再度爆發。一方面歐盟對美國的農業出口增加了限制性條款,為的是報復美國不顧世界貿易組織的要求增加歐洲對美農業出口關稅;另一方面是日本國內市場開放仍然十分緩慢,這讓美國企業界非常惱怒,在眾多企業主的動議下美國參議院透過了制裁日本國內市場開放法案,主要內容是限期日本在十年內逐步開放農業、流通和汽車等商品市場,而日本則向美國晶片進口加增關稅以示報復。
看著這些烏七八糟的世界局勢資訊,難得有一天輕鬆的趙一飛不由得一陣心痛,人類,這就是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