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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擺手,這玉顏色溫潤,一看便知價值不菲,她哪裡敢收,只得道:“這位公子,若是需要幫忙您儘管說,這玉佩如此貴重我是萬萬不敢收的。”
趙掩瑜見她樣子不似作偽,溫聲道:“那煩請多燒些熱水,再準備剪子,乾淨的紗布以及烈酒……”
趙掩瑜說了一串,陳大娘都一一記下,只是等他報出幾樣藥材時卻犯了愁,村裡沒有大夫,倒是有幾戶採藥的人家,有些藥材好找,可有些卻是她聽都沒聽說過的。
恰好此時村長帶著陳大娘的兒子兒媳進來了,陳大娘的兒子兒媳一見自家躺著個血肉模糊的年輕人嚇了一大跳,六神無主地看著村長。
村長也是一驚,但好歹見過些世面,見兩人雖一身狼狽,但那氣度卻不似普通人,轉頭讓陳家人先去準備,隨後對趙掩瑜說道:“這位公子需要些什麼藥材,老夫幫您去問問。”
趙掩瑜鬆了一口氣,村長出面要比陳大娘方便許多,報了幾樣常見的藥材。條件簡陋他也不能多做要求,先要將袖箭取出便要準備些止血的藥材,至於蛭影毒只能想其他的辦法了。
有了村長的幫忙,需要的東西很快就準備好了,在其他人準備的時候趙掩瑜已經將顧寒昭的上衣剪開,猙獰的傷口讓在場的村長一驚,顫聲道:“這傷得這麼重……能救得回來嗎?”村長曾見村中獵戶被山中猛獸咬傷,與這傷口差不了多少,那獵戶被抬下山來後燒了一夜,第二天便沒了氣。
趙掩瑜攥緊微微發抖的雙手,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顧寒昭已經開始發起燒來,意識也有些的模糊,而傷口更是被泡得發白,狼狽可怖。
“可以的!我一定會治好他的!”他答得堅決,不知是說給村長聽的,還是說給自己聽的。
村長的年紀大了,不適合留在這裡,陳大娘的兒子陳柱便被留了下來,他一個莊稼漢從沒有見過這等陣仗,只能咬牙站在一邊聽趙掩瑜吩咐。
“你什麼都不用做,只要幫我用力按住他就行。”趙掩瑜已經鎮定下來,陳柱似乎是受了他感染,雙手不再顫抖,上前用力壓住了顧寒昭。
因為左肩受傷所以顧寒昭只能側躺著,趙掩瑜上前仔細看了一眼便有些犯難,這袖箭有倒刺,剪子根本派不上用場,除非生生將袖箭邊的皮肉剜掉,可現在連止血的藥材都沒有,若是再剜開,那可真的是回天乏術了。
顧寒昭見他遲遲沒有動手,只能強撐起精神道:“靴子…裡藏…著短…匕。”一句話說完,他便真的連睜開眼睛的力氣也沒有了。
趙掩瑜雙眼一亮,好似飢渴的旅人終於到達了綠洲,抽出藏在靴中的短匕。被顧寒昭藏著的必定是利器,果不其然,趙掩瑜手起刀落便將袖箭的頭尾削去,接下來就簡單了許多。
此時村長也正好將他所需的藥材準備好。
趙掩瑜將一團乾淨的布團塞進顧寒昭嘴裡,防止他咬到舌頭,安慰道:“我沒有麻藥,只能直接取箭,會有些疼,你忍著些。”不等顧寒昭答應便開始動作。
鮮血噴湧而出,顧寒昭因突如其來的疼痛清醒了幾分,瞪大雙眼,緊咬牙關,趙掩瑜卻面色不變,手上動作不停。
被拉壯丁的陳柱幾欲作嘔,在看見趙掩瑜的表情時雙手更是忍不住顫抖,原本的溫潤公子已經消失不見,只見他面無表情地用雙手在一片血肉模糊中穿梭。最初陳柱是想將視線移開的,但他一轉頭便壓制不住劇烈掙扎的顧寒昭,所以只能強迫自己接受,沒想到最後看著看著……竟也習慣了。
顧寒昭因為極致的疼痛先是全身顫抖,最後直接變成了抽搐,陳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他壓下,也幸虧陳柱是莊稼漢,有把子力氣,而顧寒昭經過半天的折騰早就筋疲力盡,不然麼單靠他一人還真的制不住。
一直到天色完全暗下來,關著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