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蕩漾了會兒,方見意提議划船,不知是力氣小還是不得章法,扒拉著船槳半天,小木船沒有移動半分半毫,四人卻氣喘吁吁。
不由有些沮喪。
「回去吧。」秦浩又一次勸說。
這次其餘三人同意,也算是成功完成了一次探險,盡興而歸了。
回去後自然免不了一頓訓斥,算下來他們離開並不太久,帶他們去上廁所的女老師是個急性子,回來後沒見到人,一下子就哭了。
四人都很內疚,坦白了去向,當然,都默契的沒提小木屋的事,氣得老師都想都想動手打人了。
要是他們掉水裡了,後果不堪設想。
老師深吸了幾口氣,平復心情讓他們回去跟同學們一塊玩老鷹捉小雞。
看著他們歡快的模樣,她默默的記上一筆,一定要挨個打電話給他們家長,讓他們好好長點記性。
於是,在某一天的傍晚,院裡又有四處響起了撕心裂肺的哭喊聲。
第7章 7
方見意在三年級的暑期裡,非常想要個老婆。
他是個愛玩的孩子。
程芳芳說他調皮搗蛋,這歸咎於他天生貪玩的性子。
他似乎能在各種事情上製造樂趣,因為年紀小又玩心大,有時候難免「是非不分」,比如用剛脫殼的大米用做他小賽車的沙灘跑道,拆了新日曆折戰艇。
程芳芳打他,他一邊亂竄一邊申訴——
「大米我玩完了就會放回去,你煮飯不也要洗嗎?」
「明天的日曆你看過了!」
程芳芳被他不知悔改的狡辯氣得牙癢癢的,見他跑到對面,撞入溫知真的懷抱,被她護著,兩人淚盈盈看著自己,又沒轍了。
她打方見意的時候能誤傷方和,卻絕對不能誤傷溫知真。
這麼個可人兒,哪裡還抬得了手。
程芳芳態度一百八十度轉變,柔聲問:「知真啊,肚子還疼不疼啊?」
溫知真前天來了初潮,還是方見意第一個發現的,她忍痛上了一天的舞蹈課,回來小院時,實在撐不住了,蹲在地上,整個人臉色白得跟紙一樣。
那會方見意又在爬樹,遠遠就瞧見了她,跑下來跟她打招呼,卻看她褲子一片紅。
他的眼睛也紅紅,被嚇的。
他以為,她要死了。
程芳芳這麼一問,方見意也不由盯著她看,她摸了摸他的頭,說:「不疼了。」
方見意細細端詳著她,確切沒感覺到她神情有一絲不痛快的,這才放心下來,瞟了眼程芳芳,麻溜從溫知真懷裡跑出去,又要去歡脫玩耍了。
方見意喜歡玩,也很會玩。
小孩子之間的把戲他都會,且玩得不錯:
打紙板——把摺疊有正反兩面的紙板打翻過來就贏了,他贏得最多。這些紙板通常都是從書上撕下來的,他只撕了自然課本兩頁就贏回一大堆。
他打的陀螺轉的最久,還能把別人的撞倒,簡直所向披靡。
彈弓自然不必說了,他能用這個精準的打掉一個果子梗。
當然,他還打破別人家的玻璃。
把別人的頭磕腫,這是在「鬥雞」的時候,抱著一條腿,僅用另一條腿保持平衡,倒了就輸了。
害別人剃光了頭髮,玩那種有各種顏色巴掌狀的類似橡皮泥又有彈性的玩具,沾了土不小心「啪」的貼在人頭髮上,撕都撕不下來,只得剃了。
因為他的「胡鬧」,程芳芳沒少修理他。
這陣子,他喜歡上了玩彈珠。
其中的意義在於兩顆彈珠撞擊的那一聲脆響,如果是自己完成了這一動作,則高興得要跳上天,換作別人就不是滋味了,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