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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人解釋後,他並未多過問,夏裡繼續忙自己的事,對她而言,專注於自己的事業比什麼都重要。
匡府不似國公府那般大,打理庶務花費不了多少時間,夏裡有足夠的精力去琢磨各類新品,匡承瑞去衛所,也不給她添麻煩。
然而輕鬆的日子沒過幾天,西院那邊又出事了,夏里正琢磨去哪買些良田種植花卉,周嬤嬤就腳步匆忙的從外頭跑了進來,她臉色難看道:
“主子,您快去前頭看看吧,二爺在賭坊欠了賭債,那債主討債討到咱家來了,老太爺被氣暈了過去,前院管事請您過去做主呢。”
夏裡目光微冷道:“我是掌家理事的主母,又不是二爺他生母,欠債還錢那是他娘該做的事,找我做什麼主,將西院二太太請過去。”
夏裡心中怒火往上直竄,這西院就沒一個消停的人了,若不是看在老太爺的份上,她早就將人給踢出府去了,一再挑戰她的底線,真是不知死活。
周嬤嬤雖也覺糟心,卻還是耐著性子勸道:“好姑娘,我知您心煩,可咱總得顧念大局不是,大爺在衛所不得閒,老太爺又氣暈了過去,大太太撐不住場面,您不上前還能指望誰?”
厭煩的情緒就像是針一樣在夏裡心頭刺戳,她神情陰鬱道:“嬤嬤放寬心,我知曉該如何做,即便再不樂意,也不能讓外人瞧笑話。”
誰讓她嫁給匡承瑞呢,古代講究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經過此次事件,她暗下決心要將西院給分出去,她想多過幾年舒坦日子。
夏裡換了件長幹寺短袖褙子,帶著丫鬟僕婦浩浩蕩蕩往前院走去。
匡承銘染上賭博的惡習有段時日了,只是前面幾次沒輸那麼多,他還能拆東牆補西牆的給周全過來,然而這次被人惡意捧殺,他一下輸紅了眼,連輸三千多兩銀子,實在無力償還。
他嘴角有淤青,正垂頭喪氣的站在屋裡,不時往門外望去,賭坊東家楊伯濤瞥了他一眼露出輕蔑的表情,冷冷道:“匡二爺,你們家老太爺都被你氣暈了,難不成還有其他人願意替你還賭債?”
匡承銘轉過身陪笑道:“楊老闆放心,我娘手裡有銀錢,她定能給我還債……”
他話音剛落,就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崔氏面色慘白的跑過來喊道:“銘兒你怎麼了,到底怎麼回事?”
匡承銘一聽他孃的聲音,就跟找到靠山似的,立刻迎了上去,“娘,我沒事,我好好的……”
崔氏瞧見匡承銘嘴角的淤青,心疼不已道:“這是哪個殺千刀打的,不過就欠了些銀子,又不是還不起,作甚要對你下死手,真是混賬東西!”
崔氏這話讓夏裡聽個正著,她走過來斂眸凜聲道:
“二嬸話說的可真硬氣,既然您能還的起,那便自己掏銀子還,動不動就鬧得人仰馬翻,傳出去讓外人如何看咱家。”
崔氏理虧,不敢吱聲,匡承銘更是不敢還嘴,母子倆自覺退後一步,跟在夏裡身後進屋。
楊伯濤瞧見夏裡立刻站起身來,他對匡家情況瞭若指掌,匡大奶奶跟前他可不敢放肆,他腆著笑臉,神情恭謹道:“小的見過匡大奶奶,到府上討債實在逼不得已,還望您恕罪。”
夏裡冷漠的拋下一句,“楊老闆不必與我說這虛頭巴腦的東西,匡承銘到底欠你多少銀錢?”
楊伯濤知道世家貴女不好套近乎,他並不介意對方冷臉,謙卑道:“匡二爺一共欠了賭坊三千兩,您看這個銀子是您出還是?”
夏裡冷笑道:“匡承銘又不是我兒子,沒道理我來出這銀子,二嬸方才不是放話了麼,你將欠條拿給她看就成。”
崔氏目呲欲裂道:“我兒怎會欠下那麼多銀子,他明明好好待在夫子家中苦讀,怎麼可能會去賭坊?定是你們設套讓他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