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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一摔,可是將這玉枕摔得不輕,從上頭摔下了不少小玉石。溪光一面撿,一面心痛到窒息,幾乎都要悔得掉眼淚了。
而蘇枕杏看著她這樣一幅模樣,臉上神色複雜得很,過了片刻,她才壓低了聲音問:&ldo;你……你難道不知道我是誰?&rdo;蘇枕杏不相信這人認得自己,若真是認出了,又怎麼會是這樣個行為舉止,半點都不在意自己?
溪光哪有功夫理會她,甚至是連頭都沒有抬一下。她飛快卻又細緻的撿著玉枕的碎屑,連一小片都不捨得放掉。
蘇枕杏問了話卻不見人答,心中便也猜到這人多半是故意不願理會自己。是了,她寧家三小姐又怎麼會不認得自己的蘇枕杏。
這會不過是故意冷落她罷了!
&ldo;呵呵‐‐&rdo;蘇枕杏笑了兩聲,越到後頭笑聲越苦澀,滿腔的怨恨也翻攪蹈海一般的湧了起來。她盯著蹲在地上的少女,緩緩逼近,最終抬著腳踩在了溪光抬手將要去拾的一塊碎玉石上。
溪光皺眉,抬起了頭,忽然間只覺得眼前一陣眩暈,幾乎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她心中忽然一驚,難道……她這魂魄就要去到玉枕當中了?
不可以!
現在還絕對不可以!
&ldo;寧三小姐很緊張這東西嗎?&rdo;蘇枕杏慘笑著問,她本就是個模樣溫婉柔弱之人,問著這話的時候,眼淚就急簌簌的往下掉了。饒是如此,她可絲毫沒有將腳挪開的意思,死死的踩著,恨不能將腳底下的東西踩到了地裡頭去。
溪光心知自己恐怕支撐不了多長時間,不願同這人糾纏,抬著頭惡狠狠的咬牙威脅:&ldo;讓開!&rdo;
&ldo;讓?&rdo;蘇枕杏一面落淚,一面嗤笑,就好像是聽見了一件世間最可笑的事情。&ldo;我想要的東西,絕不可能讓!&rdo;
溪光也聽出了這話的意思,有些費解明明她已經設計使得自己同陳硯退了婚,何苦要來這一遭。難道世上還有這等人,得逞非得要來耀武揚威的?
望著蘇枕杏,溪光心中奇怒,眸色也跟著漆黑冰冷了起來。若是放在平常,她倒是不介意跟這人過個招。可在這關口,她居然來找自己的麻煩!
溪光如何不知道,倘若過會她魂魄回到玉枕上,只怕到時候&ldo;寧溪光&rdo;這幅沒有魂魄的身子就該任由她魚肉宰割了。
因此,溪光打算跟這人速戰速決。她抱著玉枕站了起來,眼前又是一陣眩暈,比之前那次失神的時間更為長。她擰著眉搖了兩下頭使得自己清醒,對著蘇枕杏冷道:&ldo;前頭就是府元巷。蘇小姐是想這鬧事?&rdo;
&ldo;前幾日的風波還未平歇,我勸蘇小姐還是安生些。否則……&rdo;
&ldo;否則?否則怎麼樣?!&rdo;蘇枕杏忽然變了臉,整個人都變得尖銳了起來,&ldo;你難道還要再汙衊我一次?&rdo;
汙衊?
溪光不解她為何如此對自己說,她幾時汙衊過她?可再看蘇枕杏的模樣,分明就不像是在說謊。好似……她神情委實不對勁,眉眼間皆疲倦之色。照理說,自己同的陳硯退了親,應該是遂了她的心願才對。怎麼可能是現在一幅鬱結嫉恨的模樣?
難道是……這幾日當中又發生了什麼旁的事情?
可自從那日老夫人將聘禮丟出了寧府大門,使人去退了親,溪光一直被護在府裡頭沒出過門,更是連著一絲半點外頭的訊息都不知道。所以,也並不知卻金橋一事之後,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