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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曄然輕輕地執起她的手，柔柔地說道，&ldo;這也屬於自虐行為。&rdo;
程雲笙才意識到他是心疼自己，便實誠地回道，&ldo;沒事，老嬤嬤說我的資質算好的，很多人第一次學刺繡時還不如我呢。&rdo;
蘇曄然一臉認真地笑道，&ldo;那也不許。&rdo;
程雲笙翻了翻白眼抗議，但顯然抗議無效。
&ldo;你說的老嬤嬤，可是太后身邊的蘇嬤嬤？&rdo;蘇曄然問道。
&ldo;原來她也姓蘇麼？&rdo;程雲笙突然才意識到自己與老嬤嬤相處了小半個月，便是連人家姓也沒問。
&ldo;當年祖母將她身邊的最體貼的蘇嬤嬤送去了宮裡伺候太后，沒想到一伺候便是幾十年。如今太后薨逝，她一個人待在宮裡卻也是寂寞，過些日子我便將她接來蘇府養老。&rdo;蘇曄然淡淡地感慨道。
程雲笙看到蘇曄然臉上掩飾不住的悲傷，安慰道，&ldo;其實……我和蘇嬤嬤在宮裡查到，太后她老人家是被上官尤和顧貴妃加重了藥量導致產生心悸之症才過世的。&rdo;
蘇曄然聽聞真相，眼睛一冷，程雲笙第一次從他的眼睛裡看到了殺意。
&ldo;相信皇上會為太后住持公道的。還有一件事……我知道陸莫席原來是斷魂宮宮主了。&rdo;程雲笙擔心蘇曄然會衝動復仇，便轉移了話題。
蘇曄然詭異一笑，&ldo;看來夫人還有什麼事沒跟我說。&rdo;
程雲笙咳了咳，便將那晚發生的事一五一十都告訴了蘇曄然。
蘇曄然聽完後，眼中的殺意更甚，&ldo;看來是該讓那兩個人安靜下來了。&rdo;
程雲笙聽著一時間有些匪夷所思，便也懶得去探究，有些心虛地說道，&ldo;那個……我還欠陸莫席十二萬兩，這十二萬兩的數目的確有些大……你看要從的我月俸中扣多久？&rdo;
蘇曄然笑道，&ldo;扣一世也扣不完。&rdo;
程雲笙聞言明顯聽到自己的心有一聲撕裂之音，賭氣地說道，&ldo;早知道我便讓他將我送到上官瑾身邊好了。&rdo;
蘇曄然認真地笑道，&ldo;你試試看。&rdo;
&ldo;你……你這是□□裸的威脅嗎？&rdo;
&ldo;是又如何？&rdo;
程雲笙被他的話噎住，帶著怒氣背對他趟著。
&ldo;十二萬兩於我來說，比不過你的一根手指，明日我便讓墨玦送二十萬兩給陸莫席。&rdo;蘇曄然在身後輕輕地說道。
程雲笙一聽馬上回過身來，緊張地說道，&ldo;不行！多給兩成這兩萬兩我便心疼得不行，你還要多給八萬兩，是要我心疼死麼！只能給十二萬兩，你若多送過去……沒準兒還讓先生誤會我與他還有什麼別的情誼呢。&rdo;
&ldo;別的什麼情誼？&rdo;蘇曄然一向能抓住程雲笙言語中的關鍵字。
程雲笙心虛地咳了咳，想起那夜陸莫席將她送回壽安宮時，無緣無故地在離開時說了一句，&ldo;若是你夫君不是蘇曄然，恐怕我便捨不得將你送回來了。&rdo;
作為一名資深的做話本行家，這句話的含義自然不言而喻。
程雲笙煞有其事地伸出三個手指，&ldo;我發誓，我只是純粹地欣賞他的才華，並沒有什麼別的情愫。&rdo;
蘇曄然不要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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