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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那財寶是他的,我們總不能就這樣,無緣無故留下吧?”鋪錦說。
“腦子不開竅,沒招?行了,你以後少說話,快乾活?”翠蘭說。
“我知道他懂我,不會把姜舟要珠寶事,算到我頭上。可是他越是這樣,我這要是留下,又算什麼,讓人家怎麼想啊?”鋪錦笑著說。
“嘴說就行唄,誰還管他心裡咋想?他愛咋想咋想,管多了,其實是自己想多了?”翠蘭說。
“惹是嘴說,就能代替心想就好了?”鋪錦說。
“都活在嘴不對心裡,有啥好說的?”翠蘭說。
“給不給回去,面對大家皆不是,還不是因為遇見姜舟這麼個人,惹的禍,真無語?”鋪錦低聲的說。
“我告訴你,姜舟是要娶你的,你愛嫁不嫁。那財寶沒了,你就喝西北風吧,反正離我遠點最好?”翠蘭氣得說。
“我知道我惹你們生氣了,可萬一哪天你想我該怎麼辦,我想你們該怎麼辦?人生有些情,是說能斷開就斷開的嗎?”鋪錦說。
“我們就這樣,你愛看上就看上,不看上,就離我們遠點,這輩子都不要相見。以後你就聽之任之,唯命是從?”翠蘭說。
“其實我也想活在夢裡,可是命運不允許,那我只聽命運安排?”鋪錦說。
“你也不用做夢,立馬給我處理好你和姜舟的關係,走人。要不你愛找誰找誰去,我就當沒有你這女兒,到時候眼不見心不煩?”翠蘭聽了,有些生氣的說。
“鋪錦一定聽孃的話,是鋪錦不好,請娘多保重?”鋪錦笑著說。
那天晚上,鋪錦一個人跪在佛堂,拜佛唸經。對於這世間的一切事,對於她來說,看不懂已是看懂了。沒有必要再弄明白,彷彿所有的不明白,都已訴說著明白。
第二天,天一放亮,鋪錦就聽見,從汪家那面傳來的吹喇叭聲,是發喪的調。
陳葉光聽了,起來說:“唉!多少恩怨情仇,不明白一死啊?想想他也未必活得比我快樂!人活著就是一個心情,看不見摸不著,卻主宰一切行動?”
“咋滴?他死還用你惆悵啊?”翠蘭聽了,醒了說。
“他這兒子,守了七七四十九天的孝,還真行。這一死,說明還是向善活得長,向善那才有一個快樂的方向?”陳葉光說。
“你又悲情起仇家來了,善得一大早,不讓人睡覺,真是?”翠蘭翻個身說。
“你這,我一說點啥,就爭戰狀態。你這八輩子也是自尋煩惱,修不成極樂?”陳葉光說。
“和你在一起,不戰爭,就不知道還有啥狀態?”翠蘭說。
“你能耐,戰爭。可戰爭的目的是啥?不就是為了得到幸福,快樂,擁有嗎?否則戰爭有啥意義?”陳葉光說。
“我沒你明白,我就想讓你閉嘴?”翠蘭說。
“矛盾了吧?在你的世界裡想清淨,可現在的心,已經波瀾壯闊了吧?”陳葉光說。
那屋的鋪錦聽了,屋外長長的發喪動靜,急忙穿好衣服,跑出去看。
“唉!這孩子,就是兒大不由娘。你們爺們沒一個我能管了的?”翠蘭看見了說。
“出去她的吧!上來那勁,跟你一樣,沒個管?”陳葉光說。
“就你好管,都是各體,又不是合體,一百個心眼一百個樣,幹嘛要規定一樣,你咋不說隨你呢?”翠蘭頂葉光說。
“要是我們不在一起,你會不會也溫柔的思念我,不這麼橫?快看,聽,聲音有些近了?”陳葉光指著窗外說。
“想的美吧!有什麼好看的,不就是發個喪嗎,真看有銀子,就非弄得有排場,才算孝嗎?”翠蘭聽了葉光的話,心有餘悸的說。
“那是自古家族流傳下來的大家族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