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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沈醫生!”雪狼不可置信揉揉雙眼。
聽說沈澤死而復生,一連三日樓下大廳都聚滿人想一探究竟,結果等了三天才終於看到人從樓上下來。
沈澤模樣沒多大變化,圍坐在大廳內齊齊站起來的眾人一眼認出來,彷彿這十二年間斷不曾發生。
“各位,好久不見。”
還是那溫潤的嗓音,沈澤笑意溫柔,停站在他身後的亞索神采奕奕。
眾人瞬間紅了雙眼,這一刻感覺活過來的不是一個人,而是整個基地。
站在角落的朱策悄悄把頭別過去擦拭不爭氣從眼中滑出的眼淚,沈澤意外後的翻天覆地沒有人比他更清楚。
“好久不見,沈醫生!”雪狼抹掉眼角熱淚哽咽著說。
掃一眼面前站成一排的人,從輪椅上的山貓到有些難為情的朱策,沈澤鼻尖泛酸,溼了眼眶。
“大家都在,真好!”
歲月在眾人臉上留下些許風霜,每個人都在一定程度上變得更加成熟穩重,但齊齊站在一起的樣子還依稀有當年的模樣……
“當年毅然逃離的是我們,結果走投無路回來的也是我們,沈醫生會不會覺得我們這樣的行為很無恥?”
後院梧桐樹下,野豹站在沈澤身後看他抬手接住一片飄零的落葉,內疚且感慨道。
“你們的事我聽你們主子說了。”沈澤把身子轉過來,臉上毫無譴責之意。
“這些年,不好過吧?”
他今天看到了雪狼後頸的那塊恥辱烙印,亞索說那塊烙印不是印在雪狼後頸,而是印在了野豹心上。
野豹低下頭,沒說話,眼中盡是懊悔。
如果他當初眼光看得長遠,格局放得更大,就不會一心想帶阿修逃離擺脫軍團,或許就不會發生後面那些事。
“其實我早就知道你們當年想要離開,當一個人迫切表露出自己的暢想,那他的慾望根本藏不住。”
野豹詫異抬頭看他。
“您是說當年我找您諮詢的那些問題?可您當時並沒有勸我留下的意思。”
沈澤笑了笑,“因為我知道即使我能勸你們留下,你們這種想法也不會消失,沒準會更加渴求你們腦海裡的生活,畢竟那條路你們沒真實走一趟,滿心滿眼都會覺得它美好。”
“自己沒悟透的道理別人教不會,只有你們自己經歷一遍就懂了。”
“呵。”野豹低頭苦笑,“所以您才會對阿修說那句‘覆巢之下無完卵’。”
沈澤點點頭,可惜當時的雪狼沒能明白這個意思。
其實也說不準,也許他是明白的,只是當一種渴望強烈佔據大腦,人是沒法聽進那些大道理的。
“您說的沒錯,人教不會的道理,只要親身經歷一遍就懂了。”
他滿臉苦澀,沈澤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既然事情已經發生,那就不要再回頭看,那些無法避免的經歷,不如就把他歸咎於命運。”
本以為當年背叛會讓他懷恨在心,沒想到他現在卻反過來安慰放不下的自己,野豹由衷感激。
“謝謝您。”
這時沈澤看到野豹身後“恰巧”路過的朱策,於是大喊一聲:“朱隊長!”
朱策轉過頭來看他,像有什麼話要說,卻始終緊抿著嘴。
沈澤朝他走去,笑臉盈盈。
“朱隊長,不忙的話,可以聊聊嗎?”
朱策看他身後野豹一眼,猶豫一會兒後十分難為情道:“那個,可以抱一下嗎?”
沈澤一愣,很快笑著朝他展開雙臂,“當然。”
朱策臉上欣喜再也藏不住,同樣伸展雙手朝他抱去。
輕拍彼此後背,這是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