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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少珩笑了,視線落定在展言身後。展言也回過頭,看見東苔搖搖擺擺地回來了。
「別告訴他我會去跟我姑姑說。」江少珩面色如常,好像他們倆剛才的對話沒有發生過。展言點點頭,知道他的意思,不確定的事情,別回頭又讓東苔空歡喜一場。
「謝謝!」展言也不知道還能說什麼了。
江少珩看著他:「別忘了請我吃飯。」
展言連連點頭:「好!」
江少珩強調:「單獨請。」
展言有些驚訝地發出了一個音節。但是江少珩沒等他組織出語句,人已經站起來了,懶懶散散地把手往褲兜一插。東苔腳步都虛了,嬌弱萬分地往展言懷裡一倒。
「老公……」東苔又口無遮攔地叫他,跟他撒嬌,「我頭好暈哦!」
展言轉臉去看江少珩,眉毛都快擰到一塊兒去了:「他現在對著樹樁子也會叫老公。」
江少珩看著東苔快要拖著展言倒下去,下意識搭了把手。東苔立刻順杆爬,扭股糖似的纏到了江少珩身上,迷迷糊糊地又叫:「老公。」
展言朝他露出了一個「跟你說了吧」的表情。
江少珩哭笑不得,順勢攬住東苔,想讓他自己站直。但是東苔軟綿綿地往他身上靠,展言去拽他他還不樂意,「啪」地拍開展言的手:「你別扒拉我!」
展言讓他拍得手一縮,都氣笑了。剛才一個人去吐還好好的,怎麼就醉成這樣了?
江少珩搖了搖頭,示意展言別忘了吉他。然後他環住了東苔的腰,半拖半抱地把他從一桌一桌的人群裡帶出來去路邊。東苔得寸進尺地伸手環住了他脖子,江少珩本來個子就比他高,他又不好好站直,鼻息全都噴在江少珩鎖骨上。他迷迷瞪瞪地看著江少珩清晰平直的鎖骨,張嘴就想咬。
展言嚇得魂飛魄散,趕緊去拉他。醉鬼咬了個空,還手舞足蹈地想去抓江少珩,嘴裡喊著:「老公,你為什麼不理我!」
「喊誰呢你……」展言摁住他的手,背上的吉他滑下來,直往下墜,他艱難地維持著平衡,「別瞎叫!你老公在這兒呢!」
江少珩挑起眉毛看他,展言做了個苦相。順嘴,他真是一順嘴。都讓東苔帶壞了。
「來,別鬧了,咱們回家了……」展言一隻手控住東苔,另一隻手伸手去掏手機,想叫車。
江少珩也把手機掏了出來,東苔立刻攬緊展言,擺了一個pose:「給我們拍一張!來,二丫!茄子——」
展言被他一拽,吉他又往下墜,他連聲道:「你別鬧!」
江少珩還真的把鏡頭轉過來。他到底才二十歲,碰到這種場面不錄下來簡直不是人了。
展言氣不打一處來,揚著嗓子叫他:「江少珩!」
「二丫,我的好二丫……」東苔傻笑著添亂,伸手抱緊展言,滾燙的臉和展言的貼在了一處,對著鏡頭笑得一臉牙花子,「你別怕!你只管好好唱歌……只要你好好唱歌,我……我去賣屁股養你!」說完就濕乎乎地往他臉上親。
展言一把拍開他的臉,氣急敗壞地伸手去抓江少珩:「別拍啦!」
江少珩放聲笑出來,仍然舉著手機。
「最後一張最後一張……」
「什麼最後一張!你在錄影是不是!」
展言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折騰出了一身汗。東苔在回來的路上非要車停下來,又在路邊吐了一遍。再打到車的時候他不鬧騰了,沉沉地睡了過去。回家的時候都是展言撐著拖回來的,往床上一攤就打呼了。展言氣喘吁吁地坐在床邊,也沒力氣去洗漱了。手機就在這個時候響了一下,他點開一看,是江少珩發過來的一段錄影,封面定格在一團沒定好焦的模糊上,他和東苔的臉都在過近的鏡頭下有些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