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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然筷子都快掉下來了,原身居然這麼野?
丁旖綽笑道,「然丫頭就愛找她衡哥哥玩,每日起來,把姐姐吩咐的功課完成了,就要往對面跑,可沒少被姐姐逮住去站牆根。」
說來那個小小皎然也不是全然為了崔子衡才想嫁到對面的,小小皎然還是個小娃娃時,皎仁甫來得倒是勤,但當了宰相後,便只能十天半月來一次,小小皎然也是看娘親每日睹物思人,在房裡暗自抹淚,又知道崔家有個二層亭閣,可以站的高望的遠,若是皎仁甫來了,不是正好給她娘親通風報信嗎?
不過小小皎然的心思,如今大概也沒人知道了。
「這丫頭小時候胖嘟嘟的,都只當她頑皮天真。」蘇氏頗為感慨地看著皎然,「現在姑娘長大了,誰要是能把我們然丫頭娶回家,那可真有福氣,別人毀了婚約那是沒眼光,我倒是想排隊讓你給我當媳婦呢。」皎然一聽,就知道這群大人聊著聊著,把和曾誠的婚約都給聊出去了。
夜凌音足不出戶,在京城裡友人不多,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又提起這茬,皎然只頷了頷首,假裝什麼都聽不懂,臉上微微泛紅繼續埋頭吃飯。
但打過皎然主意的,並不止蘇氏一人,丁旖綽狀似無奈道,「若非阿然和阿澤從小一起光著膀子長大,我也真想和姐姐親上加親。」
丁旖綽說完「哎」了一聲,旁邊的石敬澤卻被噎得半死,放下碗筷就開始咳嗽,「不成不成,小生消受不起。」
坐在旁邊的皎然眼疾手快將石敬澤剛夾到碗裡的雞腿夾給了皓哥兒。
晚上梳洗完畢,彩絮兒幫皎然兩手抹上厚厚的油膏,用防水的油布裹上,又去燒了盆熱水來泡腳。
皎然伸著兩隻向粽子一樣的手,裝作不經意般試探:「彩絮兒,你還記得崔子衡嗎?」
彩絮兒放下手中的福娃抱壽桃瓷盆,往皎然的玉足上潑了潑水,聞言站起來扯著嗓門驚呼:「姑娘,你連崔子衡少爺都忘了嗎?」
皎然將手放到嘴邊,卻發現裹成粽子根本做不來「噓」的動作,「小點聲兒,這麼晚了,別吵到皓哥兒了。」其實是見到彩絮兒的反應,愈發肯定原身和那個叫崔子衡的不簡單。
彩絮兒見皎然的反應,只當她五年前那場傷病創傷太大,把許多事兒都忘了,「姑娘,你真不記得了?」
皎然心虛地點頭,「只剩下模模糊糊的印象了。」
彩絮兒心疼地看了眼皎然,讓皎然油然而生一種愧疚和難為情。
說來彩絮兒還真沒有懷疑過皎然,因著五年前那會兒,彩絮兒跪天地拜老爺的,每日只祈求自家姑娘能醒過來,什麼記得不記得,什麼變了個人,在鬼門關面前走過一趟,都沒有活過來重要。
皎然只嘟著嘴一臉洩氣地看著彩絮兒,彩絮兒就全都交代了,「姑娘那時候聽到子衡少爺要去蘇杭,鑽狗洞都要鑽出相府,把官人活活給氣壞了。」
皎然原本是知道原身性子任性的,聽了這話,才知道那可不止一點點野,這是要翻天了,一個十歲的姑娘,居然就想跟人私會?她這會兒都沒這個膽量。
彩絮兒說起崔子衡也覺得好笑,「姑娘是真喜歡子衡少爺呢,子衡少爺做什麼,你也跟著做什麼,他喊崔夫人阿孃,姑娘就跟著喊阿孃,大娘訓了多少次都改不回來。」彩絮兒想了想又道:「不過子衡少爺待姑娘也好,有什麼好玩的好吃的,都會想著姑娘,有時候姑娘不聽話,不吃飯,只要子衡少爺往旁邊一站,姑娘立刻就乖乖的了。」
彩絮兒陷入回憶裡,一邊說著一邊去端詳皎然的臉色,心裡只感慨物是人非,當初皎然剛醒,她就怕被問到崔子衡的事兒,後來更是一個字都不敢提,是以皎然才會今日才又知曉這個人。
真是丟人丟大了,皎然拿著兩隻粽子手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