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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往上竄,只是一向隱忍得當的她表面卻分毫未露,笑著點頭道:“到時候一定前去恭賀!”
廖蘭英還想接著說什麼,年秋月搶先笑道:“妹妹在此坐坐,我這就要去和母親匯合,就此別過!”
廖蘭英張了張嘴巴,還是沒能說出話來。她總不能腆著臉跟著年秋月去找人吧!只得眼睜睜地看著她離去!
廖蘭英一家也是皇家的包衣奴才,屬於下五旗中的鑲黃旗,地位十分低下。她的父親廖吉星好不容易混到太僕寺馬廠委署協領一職,不過是個九品官京官,而且所從事的事情還有些上不了檯面。
此次不是自己八面玲瓏,託了父親上司女兒的洪福,她還進不了這納蘭府呢!
也是她運氣好,就在年秋月和眾貴女見禮離開後,聽見有人議論她就是年遐齡的女兒,這才使她起了結交之心。
廖蘭英早就打探過了,眼前的女子就是代理湖廣總督年遐齡的女兒,如果自己能和她搭上關係,父親的職位能夠升上幾級,自己的身份也不會太過尷尬。
下一次的選秀的日子,就是她進宮當宮女的日子。父親的官職高升,將來自己進了內務府做宮女,那些內務總管看在父親的面子上,也會給自己個好前程,派一個得勢的主子。
憑著她的姿色,說不定也能弄個格格、側妃做做,再不濟,弄個侍妾做做也好過當宮女被人使喚。
只是,這個年秋月好像不太好接近!想到她剛剛答應了自己要到她家裡給她慶生辰,心裡又充滿了希望。只要還有機會交往,她就能和她較好,將來也能為她所用。
廖蘭英這裡在做著白日夢,年秋月卻已經找到了母親,和這些有家世的貴婦人在一起,被算計的機會總會少些,還可以避開剛剛的禍端。
年秋月不是不想報復烏拉那拉氏的家人,只是現在沒有找到好的下手機會,盲目地報復只會讓自己再次陷入別人的陷阱,這種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她年秋月還是懂得的。
她乖乖地呆在母親的身邊,聽著她們東家長西家短地聊著八卦,亦瞭解了許多京城的事情。
午膳過後,有客人陸續離開,年夫人亦帶著年秋月準備離開。
年秋月和母親行至馬車前,車伕擺上墊腳,年秋月扶著母親正準備上馬車,馬匹在此時卻打了個響鼻。
年秋月扶著母親的手頓了下。以年秋月對馬的瞭解,知道馬一般在日行千里後,為了排除鼻孔裡的灰塵才打響鼻。只是,這幾日,年府的馬匹都沒有出過遠門,鼻子裡哪來的灰塵?
當然,還有一種情況就是馬匹感冒了也打響鼻。
年秋月對母親笑道:“母親稍後,女兒去和車伕說句話,讓他慢點兒跑!免得和來時一樣,又把女兒震暈了!”
年夫人嗔怪道:“讓丫鬟吩咐就是,何必你親自去?”
年秋月笑著看了看周圍,年夫人知道女兒是怕別人聽見她呵斥車伕被人惡傳,便隨她去。
年秋月走至馬匹跟前,邊說話,便隨意地用手摸了摸馬耳朵後面,馬兒並不發燒。
人畜一般,人感冒後的症狀馬匹也不會例外,可見,這匹馬並沒有生病。
年秋月知道,自家的馬匹有可能被人做了手腳。馬鼻子受了刺激後也會導致它不斷地打響鼻,此時如果強行讓它駕車,它定會發狂。
此時,年秋月只能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萬事小心方為上策。
如果她們存僥倖心理坐馬車回府,馬匹一旦發狂,後果不堪設想。
她不動聲色地回到母親身邊,然後挽著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