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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宴也不惱，他已經恢復一貫的冷靜，道：&ldo;傅延，這起案子我知道的肯定不比你們警方少，你需要我。&rdo;
傅延叼著煙輕笑，菸灰抖落，&ldo;需要你？我憑什麼信任你，桌上的東西都是警方的機密，而你呢？不過是為了錢就能顛倒黑白給有錢人做事的……&rdo;他頓了下，故意把話說得很難聽，&ldo;一條狗？&rdo;
傅延語言侮辱性很強，林宴卻無動於衷，表面上傅延說的也沒錯，黃啟平確實給了千萬律師費，他也確實接了案子，甚至還輸掉了官司，黃啟平重犯在逃。
他手指落在檔案上沒收回，&ldo;你如果不相信我，不會給我打電話。&rdo;
林宴語氣冷淡，抬眸再次和傅延四目相對，&ldo;與其在這裡和我浪費時間，還不如多個助手，難道你還想再等六年？&rdo;
傅延沒馬上表態，菸灰撲簌簌地往下滾，他狠狠抽了口，和林宴對視，再緩緩吐出一口煙圈，最終慢慢地移開了手肘。
林宴在他放開的瞬間，飛快拿起桌上的資料夾，他一目十行，快速從紙頁上掃過，敏銳地捕捉資訊，面無表情的掃過底下血淋淋的屍體照片，指尖捻起頁尾，再翻到下一頁。
傅延抽完一根煙，又點了根，他抽著煙，觀察林宴的表情，他很想從林宴身上看出些端倪，可這人藏得太深了。
他也不得不承認，他當了這麼多年刑警，最怕在審訊室遇到林宴這種型別的犯人，因為你無論用什麼招數，都撬不開他們的嘴，而對手卻誇張地能猜到警方下一步的動作。
傅延抖抖菸灰，林毅的這個兒子確實讓他頭疼，可他也慶幸，幸好林宴和他不是對立面，雖然作為警方，對律師這個職業實在喜歡不起來。
林宴瀏覽的檔案，是一起跨度十二年的連環殺人案，也叫&ldo;蝴蝶結&rdo;案，因為每個被害人死後都被兇手在身上用粉紅絲帶打了個大大的蝴蝶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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