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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杜浮亭不在現場,沒有辦法替自己辯解,小康子竟然把所有的事情都將杜浮亭身上推,以為這樣自己就能矇混過關。
可帝王心思本就難揣摩,豈是幾句話就能信他,「蘇全福,人你是怎麼□□的?不管是內外書房都由不得旁人踏足。」乾清宮的書房比不得御書房,可內裡機要不少,隨意闖進去能治死罪。
蘇全福乾脆利落的請罪磕頭,「是奴才的錯,奴才沒有管好下面的宮人,可是奴才已經再三叮囑警告了啊。」
這事他身為大總管,下面的人出紕漏主子要罰他,蘇全福都不敢有委屈,更不敢把責任全推下面的人,叫主子對他能力產生質疑。
不過蘇全福心裡嘔死了,下面的人都是皮癢癢了,就不該放鬆管制,張玉芝也是能躲事的,現在都不見人影。
秉承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原則,蘇全福忙側頭看向將頭壓得低低的小康子,語氣有些不善:「小康子,你們四人雜家可是都教導過的,就算擋不住貴妃娘娘,你怎麼不事先通知張公公!」
「張公公尚在病中,已經睡著了,奴才不敢將人叫醒。奴才沒能攔住貴妃娘娘,還請皇上責罰。」
「那你確實該死。」崇德帝拿了硯臺就往小康子頭上砸。
小康子沒有想到帝王會動手,跪在地上不敢閃躲,愣是捱了這麼一下,額頭上的血霎時從額角落下糊了滿臉。
而方才他們談及的張玉芝,頂著燒得紅撲撲的臉色出現在門口,似乎沒有看見受傷的小康子似的,拖著虛弱疲勞的身子,直接跪在帝王面前。
小康子見到張玉芝的瞬間,臉色僵硬了下,而後又恢復了正常。
「奴才張玉芝給皇上請安。」沙啞的嗓子一聽就似高溫燒過似的,捏著嗓子同帝王請罪,「奴才的身子不中用,耽誤了皇上的事,奴才有罪。」
蘇全福靠張玉芝近,鼻尖動了動在他身上聞見股烤紅薯的味,在看他明顯紅的不正常的臉色,有些像是拿燙的紅薯往自己臉上印上去的,蘇全福暗自呸了聲,果然是老狐狸,靠這招博取同情。
不過他沒有揭穿張玉芝,明顯帝王朝小康子撒火,卻不會不分青紅皂白地朝虛弱的張玉芝撒火,可是這小康子也不似他自己說的清清白白,都是千年的狐狸,這些東西都是他和張玉芝以前玩剩下的。
「都給朕滾出去,私自踏足書房者你們應該知道後果。」
小康子還以為自己瞞過去,把錯處全往杜浮亭身上推,就能安然無事,可他卻屬於踏足書房的人。
張玉芝和蘇全福站起了身,蘇全福看了眼顫巍巍虛弱得風一吹就倒的張玉芝,轉頭笑著看了眼小康子,眼皮抬了抬,示意他跟自己走。
小康子張嘴想要求饒,卻被蘇全福一把拉著推出門外,原本就傷到了腦子,這下又磕到了門檻上,小康子腦袋嗡嗡直響。
等張玉芝動作不慢地將書房門攏上,隔絕了內外,蘇全福才開口:「何必叫雜家和張公公動手呢。」
張玉芝咳了咳,拿帕子捂住了嘴,「剩下的事就勞煩蘇公公解決了,蘇公公素來得心應手。」壞人就讓蘇全福來做,反正他自來做的多。
看透張玉芝小心思的蘇全福沒法子,這事還真只能他做,畢竟張玉芝看上去就跟要死了差不多。
蘇全福讓慎刑司的人把小康子帶走,特地警告了乾清宮剩餘人,「聖上的書房不是誰都能踏足,要保住你們的小命就少耍小聰明,乾清宮要的是聰明人,知道自己該聾該啞的人。」
警告完眾人,蘇全福沒忍住補充了句:「今日之事,誰敢傳揚出去,慎刑司伺候,到時候遭罪了可別怪雜家沒提醒。」
蘇全福嘴角緊繃,嚴肅而凜然。說不清楚是不想叫杜浮亭惹怒帝王的事,慢些叫人知道,還是在考驗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