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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四冷嘲熱諷:“你等什麼等,你什麼身份啊?”
李煜明又擰了擰眉,面色微慍:“夜四,你當知曉,我是代陛下而來,你一而再再而三阻攔我,是想抗旨不成?”
夜四不屑道:“旨在哪裡?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憑什麼相信你!”
李煜明一時語塞,慍怒道:“你……”
他為人正派,又是皇帝身邊的人,何時與夜四這般無賴之人做過口舌之爭。
夜四打斷他:“你什麼!這裡是雲王府,不是你的皇宮,你們宮裡那套在這兒不管用,別讓我說第二遍,趕緊走,這裡不歡迎你!”
二人在院門口僵持不下,裡面李元柔的哭聲漸漸微弱,一聲聲“公主”的驚呼聲此起彼伏。
李煜明心下一驚,就要往裡闖。
夜四目光一寒,直接出手,二人打了起來,直到大丫突然開啟門衝外面喊道:“公主疼的脫力了,快去熬寧神湯。”
趙管家頓住轉圈的步子:“老奴去,老奴去通知府醫。”
小天緊跟其後:“我也去。”
夜四與李煜明還維持著搏鬥的姿勢,李煜明憤憤地用力推了夜四一把,夜四後退兩步,穩住身形,又要衝過來,李煜明從懷中拿出幾封信遞給正要出拳打他的夜四:“蕭洛白的信,給她。”
夜四一怔,打人的手拐了個彎兒改成接信,他拿過去不客氣地道:“這沒你的事了,你趕緊走吧。”
李煜明看了一眼神情冷肅的雲王,眸子一暗,轉身回去覆命。
夜四跟雲王稟報後,將信交給青鸞。
青鸞進屋的時候,李元柔面色蒼白,汗水涔涔,整個人軟綿綿的,彷彿一條失去氧氣而奄奄一息的魚。
大丫一邊為她擦臉一邊帶著哭腔道:“公主,再堅持一下……”
青鸞快步至床前:“主子,駙馬爺給您的信。”
李元柔聞言精神一震,努力睜開微闔的眼皮。
她看著青鸞手中厚厚的信,眼中閃過一絲驚愕,他給她寫信了,不是一封,是好幾封。
還未來的及回神,一震椎骨蝕心之痛再次自腰間蔓延而來,她痛苦地悶哼一聲,顫抖著伸出手:“給我。”
青鸞見她面容扭曲,痛楚難耐,已是力竭之態,直接將信開啟:“主子,我給您唸吧。”
李元柔的手伸在半空,眉頭狠狠擰在一起,她忍過那陣疼痛,虛弱地道:“我自己看。”
青鸞將開啟的那封信遞給她,李元柔一隻手接過,另一隻手無力地抹了一把眼睛,使視線能夠儘量清晰。
熟悉的“吾妻元柔”四個字映入眼簾,李元柔的眼眶一下就酸了。
“吾妻元柔,見字如晤,思念甚矣。
吾於夜半驚起,卿於吾夢中泣淚不止,吾忌欲恆死。
望窗外疏疏月影而憶往昔,吾與卿並肩攜手,低低切切,今及思之,悲不自勝。”
…………
李元柔的視線開始模糊,淚水似珍珠晶瑩,一條條斷裂的線從面頰滾落。
蕭洛白如她一樣,一直也在想著她念著她,他沒有忘了她。
她抹了一把眼睛繼續看。
“世不遇卿,生無可喜,窮極所思,可赴千里,除卿卿姓名,已無字可承心。
吾至愛卿,即此愛卿一念,使吾勇於披荊而行,吾誠願與卿相守以死,第以今日事勢觀之,尚不能及。”
…………
“關情脈脈,所盡未者,尚有萬千,吾之所盼,惟願卿安。”
:()駙馬爺的心尖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