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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受些。他不知道怎麼跟皇帝開口,況且,他真的惹皇帝生氣了,他都不肯來看一看他。翟湮寂正想著,黃門官一路小跑著到了正宮大殿,喘著粗氣替皇帝傳了話:&ldo;皇后,快起來吧我的殿下哎,皇帝點頭了,他讓您去了!&rdo;
皇后跪在地上,整整遭了三天罪,一時根本站不起來,被梁嬋月叫內侍扶上床之後,膝蓋往下一直哆嗦,梁嬋月心疼地直掉著眼淚,使喚宮娥們給皇后餵了些水和粥,叫他好好休息,翟湮寂順從地吃了些東西,皇帝許他去了,他的心卻也不好受,這樣一分開,再相見還不知什麼時候,他心口像是被沉沉地墜了岩石,緊鎖著眉頭,沉默地看著依舊空著的另一側的床鋪,若有所思。
皇帝竟然再沒有回正宮。
戰事吃緊,又事關王侯將相的安危,兵部早就做好出徵的準備,本來夏湧銘自請去應戰領軍,如今皇帝點頭了,自然改由皇后掛帥。出征前,丞相將手下的翟家軍如數交付給皇后,算是正式將兵權讓了出去,百官都竊竊私語,不怪皇帝不願意皇后掛帥,正好給了皇后獨攬大權的機會,翟慕白握著兵權這麼多年不交,皇帝剛把李孟的兵權給皇后他便把兵權也給了皇后。皇后如今成為握著元都最大兵權的人,說句大不敬的話,若是皇后也野心,如今的他是誰也攔不住的。
翟湮寂的身體底子好,睡了一日身子就恢復了,因為要掛帥,皇帝許他不必上早朝,直接去兵部點將,早日將此次徵戰的事情瞭解透徹,翟湮寂雖然自幼跟隨丞相徵戰,但是並沒有任職過兵部,不免將重心放在這裡,早上皇帝去上朝,他去兵部操練,晚上他回到正宮寢室,那裡依舊空蕩蕩,他們竟然已經好幾日都沒有見過面。在一起的時候不覺得,如今分開才覺出正宮的寢室原來這麼大,他早已習慣皇帝的體溫,有幾次,他在夢中驚醒都想要去尚書房找皇帝,但是又怕一看見他自己真的走不了,不得已咬牙忍下了。
第七十六章
轉眼就到了出征當日,一早翟湮寂就換上了皇帝御賜的元帥鎧甲,他已經許久不穿這種衣服,雖然看著比繁重的皇后禮服簡單不少,但實際卻沉重敦實,饒是這樣才能將人緊緊庇護在其中,梁嬋月紅著眼圈給他幫上盔甲的後繩子,自從他逼迫皇帝許他出徵,皇帝竟然真的一次都沒有來過正宮,昨夜是他出徵前在朝歌正宮最後一夜,梁嬋月一早就侍奉他去青鸞池沐浴焚香,皇帝卻依然住在尚書房。他覺得有些不知所措,總覺得偌大的正宮竟好似冷宮一樣寂寥。他知道皇帝還在生氣,卻不知怎麼才能讓他不氣,一想到馬上就要離開家人去徵戰,他卻都不肯來看他一眼,皇后的眼圈都有些微微泛紅。
盔甲繫到一半,正宮門被推開,梁嬋月正要開口斥責,卻看到是皇帝從正殿走進來。她又驚又喜,慌忙行禮,翟湮寂轉過身瞧他神色憔悴,深知他這些日子怕是也輾轉反側,寂寥難免,低身行禮的時候努力平穩住聲音:&ldo;臣參見陛下……&rdo;
梁嬋月連忙告退,戚沐傾面沉如水地走過來,看到梁少卿綁了一半的繩子,接過手來,認真扣好,翟湮寂微微低頭,伸出手想抓住皇帝的衣服,又悄悄地放下,讓皇帝侍奉更衣自然是大逆不道,但是他此刻全然顧不得了,若不是鎧甲加身,他幾乎要忍不住伸手抱他:&ldo;……臣不在的時候,陛下……千萬保重……&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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