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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聽不清楚的遺憾就被一隻手的觸感給徹底打破了,盛夏深吸了一口氣,用力抓緊了浴缸邊緣,他很緊張,這種事向來都是自己做的,而且他很少去動手,陡然被別人掌控了主導權,身體和思維都被那隻手牽著走,完全不受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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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遠的去微博看沒斷過,一直這麼溫柔,不過微博看微博看出賣了他,一步步微博看微博看,誠如盛夏想的那樣,這披著羊皮的大尾巴狼是真的打算一口一口把他去微博看。
手上越來越快去微博看讓水面跟著起了微博看,盛夏去微博看急促,幾次想去抓微博看微博看,受不了的時候回頭去微博看尤遠一口,頓時被去微博看吧,尤遠一隻手抱緊他,惡劣地去微博看去微博看,本來就呼吸不暢了,這一堵盛夏幾近窒息。
去微博看陡然去微博看幾下,去微博的去微博看融化進水裡,尤遠這才慢慢去微博看,盛夏整個人癱進去微博看,心跳難以平復,去微博看,他是覺得自己沒勁兒了,不過後背抵著去微博看讓他清楚地知道,這只是他被去微博看,尤遠攢著勁兒還留著後手呢。
從浴室出來,擦乾淨水,躺在柔軟的大床上,盛夏全程腳沒沾過地,尤遠把燈關得只留了一盞檯燈,窗簾沒有拉上,落地窗外是空無一人的獨立花園,剛才他們放煙火的地方,此時星空燦爛,篝火微光,靜謐得似乎有些冷意,不比屋內溫度驟升,泡過熱水的身體還冒著熱氣,唯一的冰涼,是潤滑液滴在面板上的一瞬間,盛夏輕輕地打了陣哆嗦。
大床要承擔兩個成年男人的體重,往下陷得更深了些,盛夏在昏黃的光線中試圖看清尤遠的所有表情,帶著慾望的,急切的,動情的,他都想記住,他抬起手比劃:我不怕疼,哥,其實我很高興。
尤遠壓上來,把他比劃的手交疊在一起按在頭頂,然後慢慢說了一句話。
盛夏讀懂了唇語——別怕,我捨不得讓你疼,我很珍惜你。
而後的所有體驗都在盛夏的認知之外,他像個蹣跚學步的孩童,無知到連感官刺激都得靠著面前人引領,一點點吸收,獲取,然後釋放。難以自控時的喘息,抓皺了的床單,以及身下被汗浸濕的痕跡,無一不是支離破碎的羞恥心,羞恥於第一次的手足無措和笨拙,羞恥於在喜歡的人面前藏不住發自本能的愉悅。
而尤遠以更坦然,獨屬於男人的征服欲教會盛夏盡興,羞恥心偃旗息鼓,他全身心地把自己交付出去。
痛只是剛進去的時候有一點,尤遠怕他受不了,還偷偷摸了幾次他的眼尾,他好像是流了幾滴眼淚,但絕對不是因為疼的,那點痛感很快被更奇異的感覺所替代,可尤遠就沒停下來過,盛夏手又被按得死死的,喘氣兒都顧不上,更沒嘴可以說到底是什麼,是什麼呢?
是看著尤遠晃動的腰線,感受到撞擊的力度,想叫他別停下來,想告訴他,我喜歡,我要。
如果實在是忍不住,他會趁尤遠俯下身親吻自己的時候,學他的狠勁兒,咬舌頭,咬唇珠,咬他脖頸鼓脹的血管,咬繃得緊緊的肌肉,後來尤遠鬆開他的手,盛夏抱緊了他的後背,整個人弓著身子被抬起來,在尤遠的手上,背上,狠心地抓了幾道紅痕。
報復他似的,誰叫他把自己弄得一身都是痕跡,盛夏不找補點回來總覺得心裡不平衡,多留幾個烙印,明天出去兩個人都花花綠綠的,人家一看才知道這是一對兒吧。
再後來不記事了,腦子昏昏沉沉,他只曉得緊緊地抱著尤遠,眼角掛著淚,額上全是汗,偌大的房間卻很擁擠,擠滿了兩個人的愛和欲。
劇烈的去微博看,似乎什麼都達到了去微博看吧,盛夏想喊叫想哭也想釋放,可他抱著尤遠什麼都無暇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