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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拍拍盛夏,嘿嘿一笑:「喝完唇齒留香,正好接個吻。」
小陳姐上手重新幫盛夏紮了發揪,然後去櫃子裡拿出一瓶很貴的香水,平時她捨不得噴,今天恨不能潑半瓶在盛夏身上,說有了此香,事半功倍,盛夏嗆得打了好幾個噴嚏,問她為什麼。
小陳姐:這香水叫黑鴉/片,沾上的人魅力無邊,聞見的人慾罷不能,加油啊小夏。
盛夏:……
於是整個下午,慢慢的吧檯都浸在一股甜膩的果香中,盛夏所經之處,咖啡黯然失色,龍哥吸了好幾次鼻子,盛夏怪不好意思的。
越臨近下班時間,盛夏看門口的次數越頻繁,店員們和他一樣伸長了脖子等,不知道會來個御姐還是蘿莉,都揣測讓盛夏喜歡上的姑娘到底長什麼樣,帥哥陪美女,應該相當賞心悅目。
將近六點,尤遠長腿闊步地進了慢慢,盛夏幾乎在見到他的第一時間就從吧檯彈射了出去,同事們手上事沒停,卻都在暗中觀察,又驚嘆又錯愕,還有點懷疑人生。
不是御姐不是蘿莉,來了一個帥哥。帥哥還很面熟,來過一次慢慢,當時介紹說是盛夏的哥哥。
搞什麼呢這是,表白物件是個男的?
尤遠找地方坐下,盛夏抱著選單過去,問他喝什麼。尤遠說:「你不是學會拉花了麼,就拿鐵吧。」
盛夏收起選單,一路小跑進吧檯,磨豆子,壓粉,沖牛奶,動作麻利,臉上的笑忍都忍不住,龍哥過去和尤遠打了聲招呼,然後飄到盛夏旁邊問:「你不是要表白嗎?」
盛夏晃了晃奶杯,點頭,用下巴指指尤遠,再點頭,他看著龍哥眼裡的神色從迷惑到震驚最後歸攏於一抹悵然,龍哥看似恍然大悟地說:「表白物件是你哥,嗯,好,知道了……那什麼,做完這杯你可以下班了。」
細膩的奶泡隨著盛夏的晃動,在濃鬱的咖啡裡盪出層層疊疊的奶白花紋,一個愛心,兩片葉子,再套一個愛心,比最開始只拉得出太陽不知道好到哪裡去了,盛夏小心地端給尤遠,坐在對面,一臉期待地等著表揚。
尤遠沒急著品嘗,掃了一眼店裡,小聲問:「怎麼他們老看我?」
盛夏抿唇笑:你帥。
尤遠在眾人複雜的目光裡慢悠悠地喝了口咖啡,對盛夏比了個贊:「拉得挺好,咖啡味兒沒怎麼喝出來,你身上太香了。」
盛夏一絲窘迫,經過一下午的磨練,他嗅覺有點失靈,尤遠又問他:「要下班了嗎?」
盛夏比劃:下了,我可以去換衣服了。
「嗯,一會兒帶你去吃好吃的。」
盛夏想起什麼,一個急剎車轉回來又問尤遠有沒有開車來,尤遠車就停在樓下,他放心了,屁顛顛去換了衣服,玫瑰先放在staff間,一會兒等去了車庫,他再找藉口回來抱花。他今天的所作所為和當眾出櫃也沒什麼區別了,之所以坦然成這樣,全是因為要表白的激動忐忑讓他無暇顧及別人的眼光,但當著所有人的面把花送給尤遠,還得講點什麼,他實在不好意思。
換好衣服出來,他朝著尤遠走過去,尤遠在打電話,幾句簡單的回覆盛夏聽得很清楚。
「後天走,可能一個來月吧。」
「嗯,比完空出些時間,我會去拜訪柯爾教授。」
盛夏懵懂地坐下,摳著手偷聽,尤遠看他一眼,繼續講電話:「舊金山坐火車過去一個小時,不遠,別讓人接了,我自己去。」
「今晚沒空。」尤遠蹙著眉,語氣有些不耐煩,盛夏不知道是誰打來的,但直覺電話還挺重要,便寫了張紙條遞過去:哥你忙你的,不用管我,我自己回學校。
尤遠低著頭,手指在紙條邊點了點,嘆口氣:「行,我現在回。」
掛了電話,尤遠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