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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房中 解空和尚和沈義面對面盤腿坐著。 解空和尚開口問沈義道: “你是誰?” “覺空” 沈義毫不猶豫回答道。 解空和尚搖頭,講道:“覺空是你出家後,為師給你起的法號,倘若你還沒有出家,我還沒給你取這個法號的時候,你難道就不是你了嗎?” “沈義?” 沈義這次語氣中有了些不確定的答道。 解空和尚還是搖頭,道:“這是你出生後,你爹孃為了方便稱呼你給你起的名字,倘若你還在母胎,父母尚未給你取名字之時,你難道就不是你了嗎?” “那我是誰?” 沈義被這些問題問的有些迷茫了,開口疑惑問道。 “覺空啊!你有沒有想過,有可能你,我包括眾生不過都是某部書中的人物,其實一切都是空的,只是你我眾生並不知情罷了……”解空和尚笑著又說了一句沈義覺得甚是荒謬的話。 “不信,我有血有肉的,有痛覺,有知覺,有味覺,倘若一切皆空,那我應該什麼也感覺不到。”沈義反駁道。 “那是什麼?”解空忽然的岔開了話題,指著一旁的禪凳,問向沈義。 “凳子唄”沈義隨口回答。 “那倘若一個人從出生開始,就教他把凳子叫成桌子,長此以往,將來某一天他見了這隻凳子,會叫什麼?” “……這和你剛才講的我有什麼關係?”沈義不想回答這麼刁鑽的問題,反問了句。 ………… “覺空師傅,走了走了……” 沈義突然感覺自己的衣角被人拽了幾下,一個熟悉的聲音打斷了他的回憶,恍然回過神來,看了看周遭的環境,沈義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還在藏經閣裡。 “覺空師傅,你剛剛盯著牆上的字,發什麼呆啊?”問這話的是謝溫謝公子,顯然他什麼也沒找到,兩手空空的,神情有些沮喪。 沈義剛剛看到那幾個字的一剎那,腦中如同過電一般,瞬間回憶起了幾月之前他和解空和尚的對話。那時他對老和尚所說的東西嗤之以鼻,覺得挺荒謬的,但如今再聯想起那個怪夢,回想起如今自己說胡話的毛病,他似乎感覺老和尚說的有那麼一點點道理。 “哦,沒什麼,你找到那什麼修煉功法了嗎?”沈義敷衍回應了句,隨後明知故問道。 “沒有,你們無相宗的這藏經閣真的全都是佛經,一本修煉功法都沒有。”謝溫低聲埋怨道,而後拽著沈義打算離開。 兩人吹滅了蠟燭,翻過那破木窗,你推我搡的擠出了藏經閣後牆與無相寺圍牆之間那狹窄的空隙。 但兩人剛擠出來迎面就撞到了一個黑影上,好似撞到一堵牆般,兩人捂著腦袋慘叫了一聲。 …… “無……無想師叔……”映著皎潔的月光,沈義捂著腦袋,漸漸看清了撞上的人,赫然是常常在寺門外默不做聲掃地的掃地僧無想和尚。 謝溫這時也意識到自己被抓了,瞬間飛身躍起,竄上了無相寺的圍牆打算溜走,但哪能讓他如願,謝溫只覺得背後突然出現一隻大手,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被背後的那隻大手像拎小雞似的拎下了牆。 無相寺大殿中,燈火通明。 沈義和謝溫被無想老和尚像拎小雞似的拎到了大殿正中央,“啪”的一聲將兩人同時扔在地上。 沈義嚥了口唾沫,趴在地上環視四周,見方丈,和幾個陌生的老和尚都在場,有些尷尬,緩緩爬起身跪在地上,衝眾人尬笑兩聲,謝公子此時也爬了起來,跪在地上低頭不敢言語。 場面一度陷入尷尬。 “大晚上的,怎麼都沒睡啊?” 沈義的師父解空和尚這時才姍姍來遲,大踏步進了大殿,環視眾人,又看了看地上跪著的兩人,開口問道。 “解空師兄啊,你平日白天不在寺裡,神出鬼沒的,想找你也找不到;晚上你還總是第一個睡下,早上最後一個起床。我們師兄幾個也不好說你什麼,但你是怎麼管教你徒弟的?大半夜闖進藏經閣裡,那是宗門禁地,他不知道嗎?”無念方丈怒聲訓斥道。 “師父,我是冤枉的啊。”沈義見到給自己撐腰的人來了,瞬間面帶委屈的哭訴道。 “覺空說他是冤枉的…”解空和尚苦笑著為沈義辯解道。 “他說什麼你就信什麼?”方丈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