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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我並不是工藤新一。」一色相生冷靜反駁,「另外,這是優作先生推理出來的。」
「……哦。」裡光冷漠臉,「那另外兩個案件呢?」
「連續失蹤案我已經跟先生說過了,密室連續殺人案的手法,也很簡單。」一色相生口述完畢之後,又補充了一句,「這也是優作先生推理出來的。」
「好的,我知道了,這麼有邏輯的推理一看就不是你想出來的。」裡光嫌棄地擺擺手,「你也就能一下子找到兇手和證據給人定罪了。」
一色相生沒出聲。
裡光透過中央後視鏡看到一色相生的表情,在拐彎時出聲安慰:「這樣子其實已經夠厲害了,直接找到答案是多少人羨慕都羨慕不來的能力——你說對吧?」
他笑道:「再說輸給你老爸也不吃虧啊。」
一色相生強調:「我不是工藤新一。」
裡光點頭:「行行行,你說不是就不是吧,記得多和優作先生學點邏輯推理……話說,原來他回日本了啊。」
車子在工藤宅前面停了下來。
一色相生仍舊保持手捧牛奶的姿勢:「是的,優作先生回日本了,因為警視廳屬於不同課系的兩位警察拜託他調查密室連續殺人案和怪盜基德偷竊案。」
「寫出《暗夜男爵》的優作先生啊……」裡光彎了眼睛,「有他在的話,失蹤案的進度能快很多,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一色相生不置可否。
他感謝了裡光,開門下車,揮手送別裡光離開,推門而入。
玄關處多了幾雙鞋子。
一色相生換上拖鞋,踩著木製地板往裡面走。
工藤有希子笑著和他打招呼,工藤優作沖他頷首致意,一色相生說他一切都好。
因為沖矢昴在廚房準備晚餐,他們就多聊了一會兒。
工藤優作有提到他明早要去警視廳,週末會參加東都電視臺緊急直播進行解密,工藤有希子則是拿出一張傳單笑著說他們準備抽空去傳單上的義大利餐廳看看。
一色相生的視線落在傳單上面。
「怎麼了?」工藤有希子查查眼睛,「這張傳單有問題嗎?」
「這張傳單沒問題。」一色相生搖了搖頭,「但是送這張傳單的人別有目的。」
「這點我也看出來啦。」工藤有希子把傳單翻過來正面對著自己,「所以我們準備過去看一看發傳單的人究竟想要做什麼。」
一色相生想了想:「應該是食物問題。」
工藤優作笑了:「的確,一說餐廳,自然會想到食物,我們會注意的。」
「說起來……」工藤優作換了一個話題,「相生在家裡住得還舒服嗎?有沒有哪裡不習慣?」
「一切都很好。」一色相生頓了頓,認真補充,「非常感謝你們的照顧。有些東西,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不過工藤優作最後也沒問一色相生什麼。
四人用了餐,除開一色相生之外的三人去商量事情,一色相生便回房休息,隔天繼續去上學打工。
「要做個占卜嗎?孩子。」
隔天下起了細細密密的小雨。
一色相生撐著傘走在街道上,聆聽著雨水擊打在傘面的聲音,他的視線落在積了水窪的路面,目光潰散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從右側傳來的聲音引起了一色相生的注意。
傘面抬高,一色相生看過去,瞧見在支起的簡陋棚子下,一位老婆婆坐在椅子上,膝蓋上搭著一塊與圍巾搭配的布料,她的十指上戴著數枚指環,兩手呈現半包裹的姿勢攏住了漂浮在半空的球體。
她滿是皺紋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聲音沙啞,卻帶著令人信服的魔力:「